結婚把孩子生下來。我雖然被他的突然轉變弄的一頭霧水,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騙他懷孕有些心虛,想著怎麼矇混過關。其實我那個時候該警惕的,以他的性格正常來說肯定要親自帶我去醫院檢查才相信,可他連提都沒提,還帶著我看婚看婚紗看酒店,彷彿真的打算要籌備婚禮一樣。我當時只是想著我們都年輕,結了婚肯定也很快懷孕,所以也放鬆了心情和他準備婚禮。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他忽然提議要一起出去度個假,補償之前對我的虧欠,還說訂好了酒店,是個特別貴的套房。”
朱鶴鳴從範無咎的肩膀後面將腦袋伸出來,哭唧唧地問道:“就是這個房間嗎?”
“是的!”李影菲環視了一圈套房的客廳:“當時我很驚訝他訂了這麼貴的房間,畢竟我們倆的工資都不算太多,這樣的房間住一晚就快要我半個月的工資了。可他說出來就是為了讓我開心的,讓我不要擔心錢的問題,接著他叫客房服務送來了西餐和紅酒……”
李影菲嗤笑了一聲:“那一瞬間確實讓我十分的感動,我吃了一塊牛排,喝了三杯紅酒,等吃完了飯我覺得頭昏昏沉沉的,他把我扶到了沙發上,我那時已經連動都動不了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他給我下面套了一個什麼東西,等我死了以後才知道,他給我墊了隔尿墊,還給我穿了成人紙尿褲。”
“我去!他這是擔心你瀕死的時候失禁嗎?”李小小驚的眼睛都圓了;“他準備的也夠齊全的呀!”
“我當時腦袋昏昏沉沉身體也動不了,也沒法思考他想幹什麼,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兩隻手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口鼻處。那一刻我清醒了,我抬起手想推他,可用盡了全部力氣也只是在他手腕上抓了一下,接著就陷入了無盡的昏暗。”
室內一片安靜,朱鶴鳴聽的一臉不忍,李影菲幽幽地嘆了口氣:“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從身體裡離開了,我看著他開啟大行李箱,原來裡面除了一套和我同款的衣服以外什麼都沒有了。”
李影菲嗤笑了一聲,臉上滿是嘲弄:“你們知道他為這次謀殺努力了多少?他居然在這一個月內學會了化仿妝,更練就了弓著腿穿小鞋走路的技能。那天我穿的衣服和裙子都是她送的,平底鞋、大裙襬的肥款連衣裙,這一切都是他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所準備的。我親眼看著他把自己化的和我有七八分的神似,穿上了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戴上帽子,然後將我的屍體塞進了行李箱,在監控面前直接離開了酒店。”
李小小聽的目瞪口呆:“這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那他把你埋在哪裡了?”
“這個酒店位置偏,離開酒店後不遠處有片樹林和廢棄的廠房沒有監控,廠子裡有十來輛報廢的車。他提前修好了一輛報廢車,用車拉著我的屍體一路走各種沒有監控的鄉間小路,在凌晨三點鐘的時候將車開到了他的老家,將裝著我屍體的行李箱墜上四個巨大的鐵塊沉到了他老家的池塘深處。”
朱鶴鳴聽的都忘了害怕,從範無咎身後出來開始分析案情:“他雖然渾水摸魚偽裝你出去了,可是你失蹤了警察肯定要查他出入酒店的監控啊,這一查他不就露餡了嗎?”
“他連化妝都想到了,會想不到這件事嗎?”李影菲苦笑了一聲:“我們來酒店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放著告示牌說第二天中午12點到2點之間停電檢修電路。因為我們定的是三天的房間,服務員還特意提醒我們,問我們是不是要不要換家酒店居住?他自然是拒絕了,說停電兩個小時沒什麼影響。他將我沉塘後將自己的裙子處理了,卸了妝換了衣服將車開回工廠,一直等到酒店檢修時從方便工人進出的後門溜進去直接進了樓梯間,透過樓梯回到房間,因為停電所有監控都用不了,誰也不知道他在這段時間出去過。”
朱鶴鳴不甘心地說道:“可你失蹤了他肯定是第一嫌疑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