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輩子黴了。”
李小小目瞪口呆的在申文睿的腦袋,怪不得申文睿最初的髮型和金毛獅王似的,原來那不單單是頭髮,而是一根根價值不菲的人參須啊。
看到李小小包含同情的目光, 申文睿抹了把心酸的眼淚, 蹬蹬瞪跑到暈倒的陳大河身邊, 將手裡的人參須舉了起來:“我這裡有野參須。”
聽到野參須三個字,所有人都將目光挪了過來, 聚焦在申文睿手上的那根野人參上, 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有這麼粗的野參須嗎?這得多少年的人參啊?”
“我想想,這人參應該有兩千八百六十三年一百零三天吧。”申文睿將手裡的參須遞給陳老的助理,認真的說道:“趕緊給陳老含著,這人參很珍貴的。”
陳大河的助理王聖賀看著申文睿手裡的人參有些遲疑, 他在陳老身邊有五年了, 對陳老日常吃的野山參的大小形態都很瞭解。這個參須看形態確實像是野山參, 參味也很濃,但是不得不說這麼大人參須說是野生的,他實在是不太相信, 就算是養殖的都很難見到這麼大的。
按理來說在,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有就比沒有好, 但王聖賀這人過於謹慎,不太敢想給陳大河吃來路不明的人參,怕陳老吃出毛病來,自己得擔責。
申文睿雖然思想單純但人並不傻,一看王聖賀支支吾吾的往後縮手就知道這人靠不住。他上前一把將王聖賀推開,自己一隻手掰開陳大河的下顎,另一隻手緊緊的捏著那根野參須, 將野參須裡面的汁水擠到了陳大河的嘴裡。
雖然只有寥寥無幾的幾滴,但濃郁的人參味道還是飄散開來,圍在旁邊的人都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都有精神一震的感覺,耳清目明。
申文睿鬆開了陳大河的下巴,又在他頭部的幾個穴位處輕輕按壓了幾下。隨著申文睿按壓穴位的動作,陳大河手指動了動,接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見陳大河醒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導演更是脫力的靠在牆上,抬起胳膊擦了下額頭上的汗,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說實話,從陳大河暈倒的那一刻起,導演就有些後悔請陳大河來客串了。縱然老戲骨能給自己的戲添彩幾分,但這身子骨也實在是讓人頭疼,動不動就暈倒實在是讓人害怕。
導演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和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但凡要是心臟有點問題,他都能和陳老一起昏過去。
好在陳老吉人有天象,醒過來了。
申文睿見陳大河眼神恢復了清明,便鬆開手衝他一笑。助理王聖賀見狀趕緊湊了過來,將申文睿擠到了一邊,一臉擔憂的給陳大河扇著扇子,不太放心的問道:“陳老您感覺怎麼樣?”
導演也趕緊過來跟著噓寒問暖:“我已經叫了救護車了,一會您到醫院好好檢查檢查,這樣我們能才放心。”
“沒什麼大事,老毛病了。”陳大河扶著王聖賀坐了起來,砸了咂嘴忽然問道:“剛才給我吃的是什麼?這參味可真濃!我剛才就是被那股子人參味給喚醒的。”
王聖賀心虛的看了眼申文睿,支支吾吾地說道:“我今天忘帶您的參片了,用的是這劇組的一個新人的人參。”
導演趕緊回頭找申文睿,見他已經溜溜達達的回到角落裡了,連忙朝他喊了一聲:“申文睿過來!”
申文睿拍戲這段時間已經被導演叫出條件反射來了,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跑了過來。
導演抓住申文睿的胳膊,把他拽到了陳大河的面前:“剛才就是他把自己的人參給您用了,據說還是野山參呢。對了,他叫申文睿,是個剛出道的新人,小夥子人很實誠。”
陳大河扶著助理的肩膀站了起來,鄭重的像申文睿道謝:“剛才多謝你救了我,你剛才用的那個野山參多少錢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