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往座標前往檢視!收到請回復!oVER!”
掛在肩上的對講機突然響起來了粗燥的響聲。
“收到,立即去,oVER。”
隆正桐轉過身去,騎上那架巨大沉重的地面行走摩托機,順著傳送過來的座標,揚長而去。
凌亂交錯的馬路,即使是全在地面,各家開夜班的司機也開得飛快。
路上的景色,同樣醉人。
便利店,宵夜,KtV,飄香的魚蛋,午夜場散盡,電影院裡挽手走出的青年男女,轉個彎就拐入了入時鐘酒店。鶯啼燕舞,歡聲笑語。
人類紙醉金迷的程度,怕是不以科技的高低而轉移,再亙古的時代,也是有酒池肉林的奢靡傳說的。
這個年代,企業說話,是不作數的。隆正桐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種背景下的須臾域,而對於這種根子上和他生長的地方不同的地方,他並沒有太大的異樣感,但同時,也沒有太多想法。
人少的地方,確實就會湧出一股顯著的詭異。但人一多,似乎陽氣瞬間就能壓制過去。
一路無事。
……
現世,九龍城,江河醫院。
小鬍子司徒光著膀子躺在床上,剛進醫院時,幾乎融爛了的雷霆章弧光鋼右臂,此刻幾乎修復到像新的一樣。
身上的各處傷痛,在江河醫院頂級醫療的治療下,全部煙消雲散。
“習慣了之後,還是這種弧光鋼義肢方便。”司徒說道,“之前被扯斷了肉體的手,搞了我差不多一週都沒治好,差點誤了大事。辛苦啦,李醫生。”
金色頭髮的李營北醫生臉色有些沉重,只見將帶血的手術刀扔到盤子上,摘下手套:
“邁克和桑尼那邊,對這件事是不是有解讀?”他指了指小鬍子的手臂。
司徒生坐了起來,穿好襯衣:
“桑尼說,是老教父留下的人,子彈也是老教父的,失算了。”他想了一下,“但兩人都堅持說,錄影散開導致近江局面大變的事,絕不可能是克里昂的主意。我其實也同意,那發子彈,威力雖然驚人,但顯然是為了逃跑打出來的,如果我不出手,那個傢伙估計也是一直看著。”
“一發子彈,把‘雷霆章’直接打成廢鐵,九龍城,現在還有這樣的人?”他頓了頓,“不是伱說的,我真的很難相信……”
“所以我從剛才一進來就跟你說了。”司徒搖了搖頭,“我感覺,九龍城,有藏得非常非常深的事在進行中,我有種很難受的感覺,這件事可能深得……超出了我們……甚至上面的掌控。”
李營北坐了下來,按了一下太陽穴:
“算了,這邊的事都這樣了,就先別管了,大荒現在需要人,你先回去吧。”
司徒小鬍子眉頭皺了皺:
“我不是說了麼,九龍這件事,我真的覺得很不妥,幫我向上面申請,延一延休假吧,我再挖一下。”
李營北吐了口氣:“澤先生親自打電話來,要你回去,你自己去跟他申請吧。”
司徒的小鬍子抽動了一下,想說話又沒說出口。
零零零零。
“喂。”李營北接起了電話。
他的神情猛然一變。
電話那邊報過來的人,一直講了幾分鐘。
司徒坐得不耐煩了,穿好鞋子,揮了揮手就想往外面走。
李營北舉手一欄,示意司徒小鬍子坐下。
“好的,聽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怎麼處理?”
“好。”
……
李營北掛上了電話,將目光放到皺著眉頭非常不滿的小鬍子身上。
“幹嘛?這個表情?”司徒問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