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賽色直接向著指揮艙的方向趕了過去。
而再楚門兩人離開之後,這幫內部防護組的船員們也沒有繼續進攻能源艙的想法了,他們已經很清楚地知道了,在楚門這種能力之下,他們根本沒有贏的可能性。
臨時指揮艙內地船員們一鬨而散,而楚門交待給他們的那些話,也慢慢地在克利伯號之中傳播開來了。
克利伯號指揮艙,威爾恩已經沒有之前等待訊息時的焦慮了,他坐在指揮台前看著下屬們忙碌著,而自己手裡則是拿著一個個人終端正在輸入什麼。
“艦長,約翰指令長那邊還沒有訊息傳來。”一名測算員走到了指揮台旁邊,他臉上焦慮的神情很明顯,向威爾恩彙報的語氣都有些急促。
“我知道了。”
威爾恩只是抬起頭看了看這位測算員,簡單地回答道。
他已經大概猜到了約翰那邊的情況,這麼久沒有訊息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他已經失敗了。
因此,威爾恩也早就命令船員們開始進行最後的後手佈置。即使是整艘克利伯號癱瘓,他也沒有放棄任何可能對世界號造成打擊的機會,
測算員看著威爾恩,然而他沒有想到這位臨時的艦長卻衝著他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你今年多大了?”
“四十七,艦長閣下。”
“比我都要大一輪呢。”威爾恩看著測算員,然後用小心詢問的語氣說道:“下民?”
“是……是的。”測算員顯然是有些手足無措,在威爾恩這位上民頂端的艦長面前,他彷彿只是月光下的一粒微塵罷了。
但是他馬上又咬了咬牙,挺直了脊背:“但是我願意跟隨艦長戰鬥到最後一刻!”
威爾恩聞言,又起身看了看自己所坐的位置,彷彿是看見了那個原艦長。
“你比他更像一箇中民。”威爾恩指了指艦長位,似乎是頗有些感嘆,
然而,那位測算員卻搖了搖頭,似乎是因為現在已經到了身死關頭了,社會地位的差距和威嚴性對於他來說已經慢慢消解:“抱歉,威爾恩閣下,我不認為個人的品質和所處的階層有任何的關聯。即使是最令人唾棄的寒民之中也存在約翰指令長這樣的人,不是嗎?”
“哈哈哈哈,你這話。實際上不也是站在高階層對寒民進行的一種歧視嗎?”威爾恩突然感覺到十分的好笑,似乎所有人都想要擺脫階層的桎梏,但是又好像所有人又從來都沒有擺脫過階層所帶來的影響。
事情到了已經不可挽回的這種地步,威爾恩也不再繃著臉,他放肆地笑了起來,彷彿是知道了世界上最為好笑的事情。
等他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氣都快喘不上之後,笑聲卻像是突然被卡住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
楚門和賽色兩人靜靜地站在威爾恩的前方,他們在剛剛已經來到了克利伯號的指揮艙之中。
看見這位笑得癲狂無比的臨時艦長,楚門攔住了準備上去給他一刀的賽色。
“只有你們兩個人?”威爾恩有些詫異地看著楚門二人,他不明白,僅僅兩個人為什麼能夠進攻到這裡,克利伯號之中可是有一萬多接近兩萬的船員。
然而,當他看見那些被自己的鐳射步槍掛在天花板上的下屬們時,也差不多明白了為什麼兩個人就敢也能殺到這個地方來。
“如果你選擇投降,交出克利伯號的控制權,我們會優待每一位俘虜的。”楚門開口道。
他注視著這個名叫威爾恩的男人,這位實在是年輕的過分的艦長。
威爾恩則是同樣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楚門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換成他二十歲的時候,還在太空戰爭學院裡面絞盡腦汁地想要提高自己的排名呢。
然而也就是這個不知道具體年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