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受傷的護衛隊員之中兩個傷勢不重的動起手來,將他們所在的艙室門給重新關閉了起來,並且用一支鐳射步槍卡在機械鎖盤上,從內部物理鎖死了艙門。
那個傷勢比較重的隊員需要緊急處理,他們必須要為他構造一個氣壓穩定地環境,這樣才能夠解除他身上的太空服,然後進行傷口的處理。
當然了,在去做這些事情之前,兩個人是提前為重傷員進行過緊急止血的。否則等他們將艙室的氣壓環境構建好之後,傷員早就失血過多沒命了。
作為原反叛者精英團的骨幹成員,他們對於外傷的處理十分的熟練。因為這個艙室的維生系統在戰鬥之中早就被破壞了,因此他們也只能將那些屍體上拔下太空服內建的氧氣瓶,將內部氧氮混合高壓氣體釋放了出來,使得艙室之中的氣壓逐漸回到了正常水平。
正當他們要開始進行進一步的傷口處理時,艙室外又傳來了有人企圖開啟機械鎖盤的聲音。
兩名輕傷員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地點了點頭,其中一人以裝置控制檯為掩體,架好了鐳射步槍,手指搭在扳機上做好了開火的準備。
另一個人則是繼續為重傷員處理傷口,專心在手中的操作上,出於對隊友的信任,讓他可以暫時不為外面的動靜分心。
然而,艙門外的動靜卻有些奇怪,架著槍的護衛隊員怎麼聽都不像是準備撬門,雜亂的碰撞聲加上隱隱約約的痛呼聲,怎麼聽怎麼像是打鬥的聲音。
但是,隔著自己鎖死的艙門,這名護衛隊員也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自然也不可能開啟艙門看看。
他離開了掩體,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艙門背後,然後將太空服頭盔側邊的收音器貼在了艙門旁邊,想要更加清楚地聽見外面的動靜。
啪嗒——
一個太空服靴子落在合金地面上的聲音清晰無比,簡直就像是在這個護衛隊員的身邊一樣。
他有些詫異,心頭暗道這個太空服的收音器這麼厲害?
然而,下一秒就有一隻手從後面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喂。”
從通訊頻道之中響起的招呼聲讓護衛隊員嚇了一跳,他一個激靈轉過身去,就看見一個穿著太空服的人站在自己的身邊。
護衛隊員有些茫然,他的視線越過了這人,落在了後面自己的兩個隊友身上,一個輕傷員、一個重傷員,那多出來的這一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這名護衛隊員的尾椎骨順著脊椎直衝天靈蓋,他吞了口唾沫,手中的鐳射步槍槍口哆哆嗦嗦地抬起來。雖然眼前這個傢伙的出現方式十分詭異,但是鐳射步槍依然能夠給護衛隊員提供相當的安全感。
“喂!是我!”楚門開啟了太空服頭盔最外層的濾光層,讓頭盔變成了透明的,只有這樣才能在不脫下頭盔的情況下讓人看見他的臉。
看見這張熟悉的面孔,護衛隊員又驚又喜:“艦長?!你怎麼來了?!”
楚門出現在這裡,對於他們這幾個傷員來說可謂是天大的好訊息。
還不等楚門開口,那名護衛隊員又問道:“艦長,剛才外面的動靜是你弄出來的?”
“唔,恰巧遇見了一起克利伯號的反抗者,看見你們在這裡,就順手解決掉了。”楚門手中連武器都沒有拿,但對於他來說,解決一些武裝人員並不是什麼問題。
說著,楚門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正在接受傷口處理的重傷員,眉頭微微皺了皺:“把傷員帶上,我先送你們回世界號接受治療。”
從這裡直線返回世界號也不過兩百多米,楚門帶著他們開啟全視狀態兩三次就能返回,並且體力消耗也在可控範圍之內。
兩三名傷情各不相同的護衛隊員送回了世界號內進行醫療的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