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安爾凱德作為皇帝的修養終於是讓他回過神來,他看著審判庭上的眾人,抿了抿嘴唇,終於是低下頭向包括了在場的觀眾在內的所有人深深地躬身行禮。
“有趣,居然沒有被權力衝昏頭腦。”白瑟若有所指地說道。楚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切米格爾拉,這位臨時政府……或者說現在的傑維斯文明的執政官閣下。
白瑟繼續說道:“他本可以為了新政權的穩定,不交出這一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影片材料,但是他居然選擇保下這位皇帝的性命。我看了那麼多文明的政治鬥爭,沒有一個像他們這樣願意為敵人保留一線生機的。”
“或許,這就是傑維斯文明的新生吧。新生並不意味著徹底丟棄掉舊地軀體,能夠從舊軀體之中重新萌發出的嫩芽,大概會在舊軀體的養分之下快速成長。”楚門頗有感嘆,安爾凱德的結局讓他想起了自己知道的一個皇帝,因此也是有感而發。
“您的話倒是和科爾拉夫教授的觀點有些相似呢。”一旁陪同的外交官也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