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喜歡何雨水,傻柱也去了,不過只有傻柱自己回來了,說雨水那丫頭今天晚上和商家媳婦一起睡了。而且……而且……”
“有什麼話痛快的說,別吞吞吐吐的!你不說明白,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唉!乾孃,傻柱從商家回來以後狀態不對,對我也沒有那麼客氣了,還和我頂嘴了,然後就回屋插門說是累了,睡覺去了。
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
“哦?你把你說的話,和柱子說的話全部給我重複下,我聽聽。”
易中海把自己同何雨柱見面的話一字不落的和聾老太太說了一遍。
聾老太太閉上眼睛靜靜的思考了一會對著易中海說道:“這事有兩種可能。
一是商家同柱子說了什麼,引起了柱子的懷疑,不過這種可能不大,交淺言深的道理大家都懂,他一個車間主任能不明白?所以說另一種可能比較大。
另一種可能就是柱子在商家受氣了,心裡不開心,正好你撞到槍口上了。柱子就那個脾氣,你是知道的,他那個脾氣還不是咱們給他灌輸的,所以啊你就受著吧!
話說別聽老婆子我自己認為啊,你覺得哪種可能大?”
“老太太,我也覺得第二種可能大,但是我這心裡就是不踏實,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咱們做的事雖說不犯法,但是要是暴露了整個四九城的人都會戳我們的脊樑骨的。”
“怎麼,後悔了?呵呵……現在後悔有用嗎?當初是誰哭著讓我幫你找養老人的?我說你專心對柱子好你不信,非的掌控他。
那個賈東旭倒是還行,就是他家那個老媽,不是個東西,你啊,看著吧,她就是個禍害,以後有你操心的。”
“乾孃,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只能一條道走下去了。
現在主要的事是穩住傻柱,慢慢的讓他成為我們想讓他成為的樣子。他這個打手是不能脫離我們的手掌心的,乾孃你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