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靜王府。
水溶自宮中而回,沿著遊廊走道而行,微風徐來,帶來幾分涼爽之意,進入東院,拐過一處拐角,迎面遇上一襲湛藍色裙裳的麗人。
麗人亭亭玉立,垂落的青絲已然盤起,挽起的雲髻上斜插一枝珠釵,不施粉黛的臉頰肌膚瑩潤,兩彎柳葉眉若出雲之岫,如紗似霧,正是淡泊的邢蚰煙。
邢蚰煙迎面遇見人,芳心一跳,待瞧清眼前之人,那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淡淡的胭脂,眉眼微垂道:“王爺,您回來了。”
瞧著眼前宛若林中少女的雅緻,水溶輕輕點了點頭,道:“剛回來,蚰煙妹妹,你這是打算往哪裡去。”
“小妹正要去櫳翠庵。”邢岫煙垂著螓首,眉眼間縈繞著幾許羞澀。
說起櫳翠庵,就不由的讓邢蚰煙想起那刻苦銘心的一幕幕,這會兒都羞的不敢直視少年,芳心顫動不已。
水溶瞧著麗人的嬌羞之態,嘴角鉤勒出一抹弧度,笑道:“說起櫳翠庵,倒是讓本王想起與妙玉師太以及蚰煙妹妹一同品茶論道,心中頗為懷念。”
邢蚰煙聞言,芳心顫動,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的彤紅,一時之間卻不知說什麼好。
如今的邢蚰煙已非昨日的邢蚰煙,所謂的“品茶論道”,說白了就是那三兩事兒,與她們一塊,實際上不就是
抿了抿粉唇,邢蚰煙柳葉細眉下的杏眸看了少年一眼,眉眼間縈繞著幾許羞臊,有些難為情的低聲道:“王爺是打算去櫳翠庵?”
忽然談及妙玉姐姐,莫不是王爺有這打算?
水溶聞言,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抬手捏著麗人的下頜輕輕抬起,凝視著麗人那羞臊的玉容,戲謔道:“蚰煙妹妹是希望本王去,還是不希望本王去?”
他倒是沒想到邢蚰煙會忽然問這個問題來,莫不是素來淡泊的邢蚰煙,經過那場刻苦銘心的教訓,性情大變?
這倒是有意思。
邢蚰煙感受著下頜的觸感,嬌軀微微顫動,聞得少年的戲謔之言,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芳心只覺羞難自抑制。
天可憐見,她就是多問一句,怎麼在王爺眼裡,自己卻像是個壞女孩了。
櫻顆般的貝齒咬著粉唇,邢蚰煙那雙瑩潤的杏眸倒映著少年那清秀的面容,帶著幾許慌亂,顫聲道:“王爺想去便去,何必拿小妹頑笑。”
以王爺的身份,還不是想去就去,這時候忽然問她,不就是在捉弄她。
水溶笑了笑,湊得近前,對上少女那雙瑩潤的雙眸,鼻間縈繞著少女那一抹清香,打趣道:“本王就是想知曉蚰煙妹妹的想法。”
面對少年的欺身而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幾近挨肩擦臉,不禁讓麗人臉頰漲紅,一個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心緒繁亂,也不知該如何回話。
說讓王爺去,這不就是變相的邀請,若是不讓王爺去,那也不合時宜。
水溶瞧著麗人那羞窘的玉顏,心下不覺好笑。
以往邢蚰煙性情淡泊,表現出端雅穩重,頗有一副孤雲出岫的氣派,好似任何事情都亂不了心神,直白些說,就是那種高冷範。
可眼下,水溶稍稍使點手段,小女兒家的嬌羞就暴露無遺,這種反差感,倒是讓水溶有些樂此不疲。
念及此處,水溶凝眸看著麗人那嫣紅的唇瓣,俯身便湊上前去。
邢蚰煙杏眸圓睜,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芳心既是羞澀,又湧上一抹錯愕,難以相信少年的做法。
光天化日的,王爺就這般荒唐?
還來不及邢蚰煙多說什麼,隨著少年那一寸一寸的侵襲,麗人芳心顫動,秀麗的眼睫顫了顫,微微閉闔起來,纖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
不大一會兒,邢蚰煙嬌軀已然漸漸酥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