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凌亂,抿了抿粉唇,聲音見著幾分顫抖,道:“姐夫,兄長他魯莽無狀,不知犯下多少禍事,還望姐夫...別...”
話音未落,寶釵似是想起了什麼,素手抵在少年的下頜處,阻止這稚兒魯莽的行徑,顫聲道:“姐夫,待我先沐浴可好。”
少年的魯莽之舉,寶釵並不反感,然而現下身子出過汗水,正是腌臢之時,怎可汙穢了姐夫的錦口。
想吃得話,好歹等她洗白白、擦香香,到時任你大快朵頤。
水溶明白寶釵的意思,神色一頓,心覺寶釵言之有理,只是他若是停手,那就真應了寶釵兒話語,嫌棄寶釵了。
況且一些汗水而已,無所謂的事情,對身體不會有影響的,就比如跑步的時候揮汗如雨,汗流到嘴巴里,會不自覺的喝掉,那也沒見對身體有害。
於是水溶毫不在意的輕笑道:“寶妹妹是山中高士晶瑩雪,潔淨無瑕。”
寶釵聞言芳心微顫,不曾想自個在姐夫心中有如此高的讚譽,當真是令人心潮彭拜,眉眼中的情意更甚。
思及此處,寶釵落在半空中的手兒垂落而下,敞開胸懷,是了,姐夫連那等腌臢...也不嫌棄,怎會嫌棄於她。
水溶見此瞭然,將蔥綠色的荷花堆了起來,俯身噙了下去。
寶釵嬌軀一顫,心頭微微一熱,豐潤的臉蛋兒紅若胭脂,那雙瑩潤的杏眸恍若秋水,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方便少年的口舌之慾。
總歸也不是第一回了,這少年郎,就好這一口,也好在她“壯實”一點,若是與顰兒那般,還滿足不了姐夫。
此刻水溶眸光微亮,好似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原以為會有些鹹淡,可嘗過之後只覺甜香沁人心脾,好似花香瀰漫味蕾,果真是仙女般的可人兒,便是汗水都如甘甜,所謂香汗淋漓,出得便是體香,準確來說,應是寶釵自帶的冷香浮於表面,真就是獨一無二。
寶釵不知少年郎的異樣,貝齒輕咬著粉唇,羞道:“玉不琢,不成器,兄長的事兒,姐夫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若是有不對的地方,懲治便是。”
既是姐夫要教導自家兄長,那寶釵就不能心軟,在薛姨媽身邊,她看清楚了所謂的“慣子如殺子”的戲碼,將兄長慣的無法無天了,現下就應該好好整飭才是。
左右寶釵知曉姐夫手下有分寸,不會往死裡整也就足以。
水溶聞言心下暗自點頭,相對於薛姨媽,寶釵是個拎得清的人兒,明事理,不會過於護短,進退有據,剛柔有度,這才是他喜歡的寶釵,而並非是那些恃寵而驕的獻媚之人。
伸手捏住少女的下頜,對著那泛著晶瑩的唇瓣噙了兩口,笑道:“有妹妹這話,姐夫心裡就有準了。”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大舅子,準備好接受來自妹夫的諄諄教導,也正好拿薛蟠練手,瞧瞧看棍棒底下能否出孝子,為以後做好打算。
這會兒,鶯兒走了進來,瞧見高高在上的郡王爺如稚兒般的魯莽,臉頰發熱,心頭異樣叢生,只覺筆直酥軟,直打顫兒。
她還是個寶寶,陡然見這大場面,怎會不心中忐忑。
好在鶯兒牢記丫鬟本份,壓下心中的悸動,紅著臉小聲道:“王爺、姑娘,溫水準備好了,就在偏廂。”
寶釵聞言回過神來,芳心羞澀不已,螓首埋在少年懷中,恍若鵪鶉一般。
這羞人的一幕讓鶯兒瞧見了,真真是沒法見人,都怪姐夫胡鬧,也不知注意一二,還有鶯兒這丫頭,怎得就如此不省事兒,待會定要罰她。
水溶對此倒並不在意,別說是貪吃被人注視,就算是繁衍生命的過程都讓人仔細的瞧了個遍,何足道哉。
小場面,灑灑水了。
輕笑一聲,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