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瞧著這小娘皮眸中隱含著的幽怨,水溶心中瞭然,自打上回與之親近後,他因為賜婚一事,為避免影響,故而就沒有來過“天上人間”。
仔細算起來也有數月的時間,這怎能不讓佳人幽怨,而且經過上回的接觸,水溶也知這小娘皮柔情似水,想必小娘皮芯裡甚是想他。
思及此處,水溶將酒盞放下,將佳人攬入懷中,居高臨下打量著麗人精緻的玉容,右手挑著光滑的下頜,打趣道:“怎麼,月嬌這是怪我冷落了你。”
杜月嬌雙眸含水,嗔了一聲後,撅著粉唇道:“小郎君新婚伊始,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奴家怎會不識趣兒。”
北靜郡王大婚的事兒,京裡的人也都傳遍了,杜月嬌怎會不知曉,對於水溶長時間不來“天上人間”,她也能理解,畢竟她這等身份的人兒,哪有資格醋歪。
只是明白歸明白,眼下這小郎君來了,可不得撒撒嬌兒。
水溶聞言抿嘴一笑,“蜜裡調油”,虧杜月嬌說的出來,也是因為其所處的環境,有些話兒也就不那麼避諱。
而且這話說的,擺明了就是醋歪了。
面對此等情形,水溶也不必多言,俯身就噙著那兩片桃瓣。
杜月嬌並不是忸怩之人,素手便環上了少年的脖頸,方便其索取。
不大一會,杜月嬌玉容俏紅的倚在少年的懷中,不知是羞的還是漲的,唇瓣處多了些許晶瑩。
水溶手兒順著探了進去,隨口詢問道:“最近會館的生意如何?”
“天上人間”畢竟是門生意,而做生意的自然就需要盈利。
杜月嬌嫵媚的雙眸嗔了水溶一眼,抿著粉唇,輕聲道:“青兮那丫頭雖然不錯,不過掛羊頭賣狗肉的,客人也都回過了神,生意倒是沒以往那般紅火,不過每日的盈利還算不錯。”
水溶聞言瞭然,來“天上人間”娛樂的大抵都是肉食主義者,他們肯大把的花錢,自然是需要嘗甜頭,然而這吊一回尚且容易,一直吊著總是會讓人反胃,通俗點來說,就是他們覺醒了,不想被割韭菜。
這一點,水溶心知肚明,會館開業之際之所以搞那一套,無非就是打響知名度,眼下“天上人間”也算是有了名氣,剩下的客人中大抵都是怡興之人,只要能保持盈利,也不打緊。
水溶將倚在懷中的麗人扶正,埋於螓首,當感受到脖頸間的異樣,水溶心中滿意,這杜月嬌的不同之處就在於此,似元春等人雖是大家閨秀,其容貌秀麗不必旁人差,只是每回都是水溶出力,著實有些辛苦。
這出來頑樂,還是享受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