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
正當水溶欲表明自己的態度之時,探春顫抖的將素手探了過去,螓首湊到水溶耳邊說了幾句,旋即俏臉通紅的垂眸不語。
作為陪嫁之人,探春也瞧了些壓箱底子的東西,知識淵博,並不是懵懂無知,而且探春進府也有幾日了,水溶身邊的丫鬟瓔珞又調到大姐姐身邊,使了些小手段從瓔珞那兒得知姐夫似乎是好這一口的,於是留了留心。
此時輪到水溶顫了顫,瞧向探春的眼神愈發怪異起來,好傢伙,還以為是個小白,沒想到心裡藏著奸兒。
仔細想想,探春能以庶女的身份在賈府裡謀得正經小姐的待遇,怎麼說也不可能是朵白蓮花。
倒不是說探春品性的問題,就比如在前世,所謂的老實本份代表著無能,精於人情世故才是能力的體現,這無關於品性,無非就是求得生存罷了。
感受著少女顫抖的素手,水溶知曉其內心嬌羞,能做出此等行徑,怕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
輕緩一聲,水溶低聲道:“三妹妹不覺著我是拿取樂?”
其實水溶顧忌著探春的年歲不是沒有想過另尋他法,只是覺著有些不合時宜。
探春聞言俏臉緋紅,貝齒咬了咬粉唇,輕搖螓首,低聲道:“姐夫問出這句話,我就知道姐夫不是拿我取樂。”
對於探春而言,姐夫溫柔體貼,即便是知曉自己的小心思,仍舊由著她,這讓她心中感動,為了眼前的少年,她什麼都可以做。
水溶聽後沉默不語,怎麼說呢,這小丫頭,水溶是越來越喜歡,倒不是覺著她能服侍,而是她的心思通達。
探春見水溶沉吟不語,素來敢說敢為的她把話兒都說了出來,自然不會忸怩,於是腦袋鑽了進去,摸黑前行。
水溶見狀並未阻止,大家都瞧見了,他是被動的,與他無關,這下子,探春是名副其實的蕉下客了。
珊瑚木座屏式燈架上的燭火搖曳,水溶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幾分異樣,他能感受到麗人的心意,只是
哎,山是一步一步登上來的,船是一櫓一櫓搖出去的,怎麼可能一步而蹴。
輕輕嘆了一口氣,水溶掀開錦褥,打算教導教導三妹妹如何夯實地基。
探春正專心致志,忽然燈火通明起來,一時嚇的哆嗦起來,讓水溶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姐夫,您沒事吧?”
探春臉頰紅撲撲,飽滿的唇瓣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瑩潤的明眸擔心的瞧著緊蹙眉頭的姐夫,她真不是故意的,不會傷著了吧!
水溶緩了緩,目光有些幽怨的瞧著眼前的少女,好傢伙,沒個輕重,你是不是想毀了自個以後的幸福?
好在沒什麼事兒,也是他過於心急,忘卻了少女的嬌羞。
伸手捏了捏少女粉嫩的臉蛋,水溶溫聲道:“我沒事,妹妹不用擔心。”
聽見水溶說沒事,探春心頭一緩,這要是出了事兒,那真就是罪過了。
抿了抿唇,探春玉頰緋紅如霞,雖蒙著錦褥,但是她能細微的感受到姐夫似乎並不舒適,於是聲若蚊蠅的問道:“姐夫,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水溶聞言面色微頓,這讓他怎麼回答,要是實話實說,豈不是壞了少女的積極性,可若是昧著良心回答,苦的還是自己。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道:“三妹妹有這個心意,我就很高興了。”
聞得此言,探春神色暗淡下來,撅著粉唇,她已經很努力了。
見此情形,水溶將不得要領的探春拉到懷裡,輕輕颳了刮少女挺翹的鼻翼,輕聲道:“你初涉大門,難免不知其中要領,這樣吧,我來教你。”
探春聞言抬著瑩潤的雙眸嗔了水溶一眼,這都能為人師了,姐夫果真不是正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