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
若不是寄人籬下,顧及著對方的身份,早把這種登徒子打了出去。
還有自家兩個女兒也是的,過於貪玩了,往日教導她們的東西都忘了。
正此時,李紋與李綺兩姐妹走了進來,只見活潑李綺邁著雀躍的蓮步近前,笑道:“媽、紈姐姐,你們在聊什麼呢。”
李嬸孃蹙了蹙眉,輕聲喝道:“你看看你,哪裡還有點正形,學學你姐姐,別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貪玩。”
李綺聽得喝斥,也沒在意,吐了吐了香舌,靚麗的臉蛋兒上現著一抹俏皮之色,應道:“女兒知道了。”
李嬸孃見狀,心下頗為無奈,作為母親,李嬸孃自是對她們極為了解,姐姐性格文靜,妹妹活潑好動,性格迥異。
默然幾許,李嬸孃開口道:“你們都坐下,正好有些事情和你們說。”
聞得此言,李紋與李綺兩姐妹互相對視一眼,精緻的眉眼間滿是疑惑之色,不過還是聽話的落座下來。
李紈見狀心下了然,微微垂著螓首做著女紅,也不打算插嘴。
李嬸孃抬眸打量了兩姐妹一眼,想了想,問道:“上回你們隨著我去了北靜王府,見了那北靜王爺,可還有印象。”
上回去北靜王府的時候,水溶在演武場可是與眾人見過面,寒暄了一番。
性格文靜的姐姐李紋聞得此言,心下怪異,抬著那雙瑩潤的杏眸看向李嬸孃,輕聲道:“記得,媽問這個作甚。”
好端端的提及那北靜王爺作甚。
李嬸孃也不藏著掖著,直言道:“我想著你們年歲不小了,該尋人家了,上回在北靜王府見王爺那般氣度,有心把你們姐妹託付給王爺.”
聞得此言,兩姐妹俏臉一紅,芳心羞澀不已,她們也沒有想到,自家母親要說的事兒居然是她們姐妹的終生大事。
而且聽這意思,是她們姐妹一塊,真是難為情的很。
李紋貝齒輕咬著粉唇,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低聲道:“媽,您即便有心,王爺也不一定能看上我們姐妹。”
北靜王府是何等權貴的人家,怎麼會看上她們這些小門小戶的女兒家,便是高攀也高攀不上啊!
李嬸孃笑了笑,說道:“先前我託你紈姐姐去問了問王爺的意思,王爺答應了,說是過一段時日再接你們去王府。”
“這”
李紋羞紅著臉,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還說王爺那兒看不上她們姐妹呢,誰承想王爺居然還看上了,而且過段時日便接她們去王府,自家母親這哪是說事,分明就是通知她們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次見了那位北靜郡王,面目秀麗,氣度不凡,著實是翩翩少年郎。
李嬸孃瞧著姐妹倆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來,心下也是瞭然,所謂的“見色起意”,不單單只是男人,女兒家也是一樣,那北靜郡王生得一派風流,閨閣女兒誰見了不歡喜。
再者說了,她們姐妹也沒有選擇啊!
念及此處,李嬸孃也不再糾結,叮囑兩人道:“你們姐妹日後一同進了王府,互相也有個照應,正好蘭哥兒也在,你們也幫著紈兒多多照看蘭哥兒。”
李紋、李綺:“.”
話都讓自家母親說了,她們能說什麼。
北靜王府,鳳儀庭。
夜色靜謐如水,燈火猶亮,柔和的燈火下,一襲錦繡華裙的元春坐在錦墩下,在抱琴的服侍下,正洗著腳。
“王爺來了。”
正此時,外間傳來丫鬟的聲音,不由的讓元春芳心一頓,抬起螓首,粲然星眸看向屋門,熠熠生輝。
不多時,水溶舉步而入,瞧見那正洗腳的麗人,笑道:“倒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