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起來,俯身便湊上前,向那晶瑩的唇瓣噙去。
黛玉瞧見少年湊了過來,粲然的星眸閃了閃,妙目現出一絲慌亂,但並未躲閃,緩緩閉上了美眸。
不大一會兒,水溶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柔聲道:“妹妹,有沒有想我。”
黛玉螓首靠在少年的肩頭上,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兩彎似蹙非蹙的罥煙眉顫了顫,垂眸不語。
從她醒了的時候,黛玉便想著哥哥,想他怎麼這般不知分寸,怎麼都不喊她就離開,是不是得到了以後就不珍惜?
但這話怎麼好說出口。
水溶心知少女心思敏感,容易胡思亂想,今晚要是他不過來的話,十有八九半宿睡不著覺。
沉吟一聲,水溶擁著玉顏明媚的少女,輕聲細語道:“顰兒,我抱你去榻上歇著。”
黛玉芳心一震,雪膩的臉蛋兒一白,粲然的星眸現著慌亂、緊張,忙不迭的伸手抵住,聲線顫抖道:“別,我這兒不大舒適,你去尋襲人紫鵑她們吧。”
天啊,自己那都好沒好利索,要是讓姐夫折騰,自己哪裡還受得了。
也是服了,哥哥怎得這般有精力。
水溶聞言面容一怔,轉而輕笑起來,湊在少女的耳畔邊,打趣道:“妹妹想什麼呢,我就是想與妹妹說說話,不做旁的。”
實話實說,且不說昨夜才操累一番,哪能無度起來,況且黛玉現下這狀況,他也沒這心思啊!
黛玉聞言小臉漲紅,心知自己誤會了,只覺羞難自抑,兩彎罥煙眉立了起來,羞惱道:“你你捉弄人。”
你要說話便說話,作甚非得去床榻。
不過話又說回來,原以為哥哥不顧她的感受縱慾,卻不曾想是自己誤會了,這不由的讓少女芳心既是羞臊,又帶著幾許欣然。
要是哥哥真的拿她取樂,那自己才是傷心哩。
水溶輕笑一聲,倒也沒說什麼,一手攬著少女的腰肢,一手穿過少女的膝彎,公主抱了起來,朝著床榻而去。
黛玉素手環著少年的脖頸,秋水明眸看著那溫潤的少年,美眸閃了閃,似是有些後怕道:“哥哥,真的就是說說話?”
水溶聞言眉頭挑了挑,垂眸看著少女那顫動的玉顏,心下便是一頓。
黛玉這般的小心謹慎,宛若受驚的小兔一般,想來還是昨夜的澎湃,讓少女幼小的心靈埋下了一絲陰影。
哎~還是自己操之過急,得花時間好好紓解林妹妹的心結。
手兒捏了捏少女身後的豐翹。水溶笑著說道:“自然是隻說話兒,不過要是顰兒要做些其他的,哥哥也樂意奉陪。”
黛玉聞言,玉頰漲紅,芳心啐了一句,將臉蛋兒扭過一旁。
什麼其他的,她才沒想過哩!
轉眼間,便到了永王出殯的日子。
這日,永王府浩浩蕩蕩的送殯隊伍從永王府出發,行至城門,便有京中各家權貴祭棚接祭拜,如四王八公之類一一到齊,各家王府也都沒有落下。
水溶既然替永王府主持,自然由他出面,一番客套以後,便上馬出城,沿著大道,一行人朝著皇陵方向而行。
行了一段路,便來到皇家所屬的寺廟,只見前方路上早有接靈僧侶相迎,法鼓金鐃、幢幡寶蓋齊至。
少時,送殯隊伍進入寺中,將棺柩抬至內殿偏室之中,寺廟主持便另演佛事,重設香壇。
水溶款待一應親友,也有擾飯的,也有不吃飯而辭的,一應謝過乏,從公、侯、伯、子、男,一起一起的散去,直至末時分方散盡了,而裡面的堂客,皆是由元春張羅接待,先從顯官誥命散起,也到晌午大錯時方散盡了。
折騰了一番,轉眼間天色便黑,忙碌了一整天的張盼兒疲憊的來到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