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也能早點享福,於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之情,道:“煙兒她娘,我這就去尋妹妹去。”
邢蚰煙看著邢忠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秀眉之下的明眸微微閃動。
雖說邢蚰煙師承妙玉,生性恬然,那妙玉自稱是世外之人,而她卻是實打實的世俗之人,再加上邢蚰煙父母俱在,與妙玉有本質上的區別。
原著中撮合邢蚰煙與薛蟠的好事,她也是隨波逐流,可見並無牴觸之心。
眼下自家父母極力撮合此事,邢蚰煙也只能隨波逐流,若是王府那邊應允,她也就只有進王府去。
念及此處,邢蚰煙又不由的想起櫳翠庵窺視的那荒唐一幕,淡雅的杏眸藏著一抹羞澀,皙白的臉蛋兒浮上一層淡淡的胭脂。
若是如此,豈不是與妙玉姐姐作伴.
鳳姐兒屋子裡。
先前在幽靜的小徑裡被那水溶一番“教訓”,內裡一塌糊塗,先是去了一趟榮慶堂安排了一番後,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便讓平兒準備溫水沐浴,洗洗身上的軟膩。
此時的鳳姐兒坐在梳妝檯前,銅鏡對映著的那沒有塗抹一點兒胭脂的臉蛋兒,恍若牛奈洗過一般,白裡透紅,美豔得驚心動魄。
瞧著銅鏡裡明媚的玉容,鳳姐兒鳳眸閃動,宛若星辰一般,熠熠生輝。
都說女人需要澆灌,被那王八羔子一番折騰後,自己的氣色倒是愈發的鮮豔起來,有些子豔過頭了。
念及此處,鳳姐兒芳心羞臊,暗暗啐了一句騷蹄子,那王八羔子不過是發洩私慾罷了,自己有這般風景,那都是自個的本事。
“奶奶。”平兒走了進來,纖纖素手捧著一方玉碗,輕聲喚了一聲。
鳳姐兒回身看著平兒端著的玉碗,心下了然,那王八羔子可是說過不留,這玉碗內的便是那避子湯。
“拿過來吧。”鳳姐兒淡然的說道,也不在意。
平兒美眸閃動,眉眼間帶著幾許猶豫,只是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一言不語,將玉碗遞了過去,輕聲道:“奶奶,這藥是溫的,不燙。”
鳳姐兒接過玉碗,蹙著鳳眉端起便是一飲而盡,頗有一副女中豪傑的氣派,畢竟對於鳳姐兒而言,她也不是第一回吃了。
平兒接過碗放到一旁,而後又遞上準備好的蜜餞,溫聲道:“奶奶,吃顆蜜餞壓壓嘴裡的苦味。”
鳳姐兒玉容緊蹙,面對平兒細心的關懷,不由的讓鳳姐兒心中一暖,接過蜜餞吃了起來,免不了的啐罵道:“那王八羔子,他倒是爽了去,讓老孃吃苦。”
平兒聞言唇角微微一抽,輕聲道:“好了,都過去了,奶奶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早就讓奶奶不要自討苦吃,非得要頭鐵,這能讓她說什麼?
鳳姐兒抬眸看著平兒,狹長的鳳眸微微眯了起來,嘲諷道:“怎得,你這小騷蹄子心往哪長的,向著那王八羔子去了。”
平兒心中無奈,私下裡一口一個王八羔子,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對上王爺人就焉了,典型的窩裡橫,拿她出氣。
抿了抿粉唇,平兒輕聲道:“奶奶,你又來了,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您還是收斂些脾性,這避子湯不是什麼好東西,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是藥三分毒,這避子湯可不能多吃,尤其是鳳姐兒曾經小產過幾回,身子本就單薄,那就更需注意。
鳳姐兒聞言,明豔的玉容微微一怔,旋即兩彎吊梢眉微微立了立,咬牙切齒道:“你當我想啊,還不是那個王八羔子。”
這種東西誰願意吃啊,可那王八羔子的脾性,自己還真不敢私下裡不吃,如若不然,怕是自己就沒好果子吃。
還要老孃好好伺候,想得美。
平兒瞧著鳳姐兒那聲色厲苒的模樣,心中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