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默然幾許,說道:“以後在薛家老實本份,少鬧出什麼么蛾子來,本王若是得閒,便過去看你,沒本王的吩咐,你就待在薛家,再犯一次,本王抽死你。”
從夏金桂今日來尋,水溶就知道她不安分,要是不給一些甜頭,怕是壓制不住,索性給張空頭支票,讓她有些棋盤。
夏金桂聞言,心下不由的一喜,她就知道王爺是個憐貧惜弱的性子,抬眸看了一眼少年,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了閃,螓首靠在水溶的膝蓋上,柔聲道:“是,奴家謝過王爺恩賞。”
有盼頭總比沒盼頭好,嘗過那滋味了,怎麼可能捨得放棄,她有信心,等王爺嚐了她的好處,定能鎖著王爺。
水溶蹙了蹙眉,垂眸看著夏金桂那皙白的手兒,目光閃了閃。
手落的地方如此精準,正中要害,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賊心不死啊。
果不其然,夏金桂見水溶並沒有像之前一般把她踢開,芳心歡喜不已,素手輕輕拂動,如風吹楊柳,湊上前噙了一口,而後抬起螓首,美眸漣漣道:“請王爺恩賞奴家一回。”
冒著風險來一回,好不容易見王爺鬆動起來,她要是不趁此歡快一回,豈不是白瞎了這一次機會。
水溶抽了抽嘴角,心下頓覺無語,這娘們真就是沒救了,顛婆一個。
伸手捏著夏金桂的下頜,凝視著那浮著希冀之色的玉顏,水溶笑著說道:“夏金桂,你是不是覺得本王是個色令智昏之人。”
夏金桂聞言心下錯愕,眨了眨眼,說道:“在奴家心裡,王爺睿智過人,豈是那些個色令智昏之人。”
其實在夏金桂心中,王爺還真就是有些色令智昏,如若不然,王府裡怎麼可能有那麼多人,她又怎麼可能會得逞來。
水溶輕笑一聲,湛然道:“既然你覺得本王不是色令智昏的人,那你憑什麼以為這點小手段會勾引本王。”
夏金桂聞言心下一震,明媚的玉容煞白,眉眼間浮上一抹慌亂之色,顫聲道:“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她不就是這個意思,原以為能拿捏王爺,不承想王爺的定力超過她的意料之外,有點兒棘手。
“哼,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在本王面前耍什麼小心色,忘了本王的話了。”水溶甩了甩夏金桂的下頜,語氣淡漠。
夏金桂痛呼一聲,明媚的玉容皺成一團,芳心忐忑。
她明白王爺的意思,無非還就是那一句話而,“王爺賞的她才能要。”,自個這番舉動,實際上就是違背了王爺的意思。
念及此處,夏金桂謙卑的表態道:“奴家知錯了,還望王爺恕罪。”
水溶輕哼一聲,這娘們倒也精明,知道主動認錯,然而也僅限於此,她都知錯了多少回了,可有改錯的時候?
認錯而不改錯,這有什麼用。
此時水溶也無心與夏金桂掰扯,擺手道:“滾出去。”
夏金桂心神一顫,抬眸看了少年一眼,見其面色沉了下來,想說出去的話頓時收了回來,貝齒緊咬著粉唇,應道:“是,奴家告退了。”
即便麗人心中不甘,可又能如何,只是面對少年的絕情,反而是激起了她的佔有慾,她就不信自己拿不下王爺。
縱使王爺虐我千遍,我待王爺始終如初戀。
水溶抬眸看著夏金桂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若是夏金桂要他就給,那成了什麼,那不就是驕縱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夏金桂那娘們癲歸癲,但卻生得一副好皮囊,味兒也夠正,真要說起來,還是讓水溶頗有些新鮮感。
既然要馴服她,那就得跟熬鷹一樣熬一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