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並沒有出什麼么蛾子,想來是震懾住了賈蓉,沒讓事情散出去。
思及此處,水溶覺得要儘快回京處理後續,若是事情露了出去,大家都不好過。
沒辦法,這就是管不住“傢伙事”要承擔的風險。
“啊嚏。”
一聲噴嚏聲打斷了水溶的思考,只見甄馨俏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紅,抽了抽翹鼻,低著螓首道:“表哥,小妹失禮了。”
水溶沉吟一聲,開口道:“江面風大,還是仔細些為好,時候也不早了,表妹若無事的話,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為好。”
言至於此,水溶也沒心情閒聊。
甄馨聞言小臉一白,心下有些懊惱起來,先前她提及了子嗣的事兒,瞧著表哥心情不佳,本想著岔開話題,可瞧這番模樣還是心裡鬱悶。
哎,早知如此,她就不多這一嘴了,憑白壞了這份和諧靜謐。
抿了抿粉唇,甄馨揚著俏麗的臉蛋兒看向少年,應道:“嗯,小妹聽表哥的。”
水溶點了點頭,兩人又朝著船艙走去,正邁過一道檻兒,許是甄馨一時沒注意,又或者心裡藏著事兒,腳下一個不穩,絆在坎兒上,只聽少女驚呼一聲,輕盈的身子便直直倒了下去。
水溶見狀,眼疾手快的伸手將人拉住,順手將其帶入懷中,軟香入懷,伴隨著一股馥郁香氣撲鼻而來,一時間心神浮動。
垂眸看著俏麗的玉容上已見著幾許失色的少女,水溶問道:“馨兒妹妹,沒事兒吧。”
“我……我沒事兒。”甄馨眉眼低垂,粉唇抿了抿,顫聲說道,似是有些後怕之色。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將人扶了起來,收回那落在柳腰上的手兒,溫和的叮囑道:“馨兒妹妹走路還是小心些,莫要再絆住了。”
這跤絆的,真就是莫名其妙,有些平地摔的意味,若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怕是身子都摔倒甲板上去了。
甄馨剛站穩來,忽地“哎呦”一聲,晶瑩的明眸蘊著水霧,委屈道:“表哥,我腳疼。”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掂起來的右腳,眉頭微微一蹙,看向少女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精芒,湛然道:“想來是崴到腳了,沒什麼大事,我先扶你進屋,”
甄馨聞言,玉頰浮上兩抹紅暈,輕“嗯”了一聲兒,柔柔道:“有勞表哥了。”
水溶笑而不語,先前之時懷疑,現在他能確定甄馨目的不純,如若不然,一個好好的少女怎會讓他攙扶著進艙房?
不過水溶也並未揭穿,攙扶著少女朝著艙房裡走去。
進得艙房,扶著甄馨上了床榻後,語氣溫和道:“馨兒妹妹,若還是不適,讓大夫幫你瞧瞧。”
雖是在大船上,可是為以防萬一,水溶可是隨身帶著大夫出行,就怕出什麼岔子。
這崴腳看似小事,可對於弱不禁風的女兒家而言,稍有磕碰就是傷筋動骨,故而還是要鄭重一些,請大夫過來瞧瞧。
少女的感動,往往就在不經意間的關懷。
此刻甄馨美眸盈盈的看著少年,果真如二姐姐所言,是個溫潤體貼的君子,芳心湧上一絲絲甜蜜,眨了眨眼,柔聲道:“表哥,小妹現在好多了,也不需請大夫來,歇兩日就好了。”
玉足可是女兒家的私密,等閒不能觀摩,即便是大夫也一樣,所謂諱疾忌醫,無外乎如是。
名節大於生命,水溶無可辯駁,該尊重的還是要尊重,凝眸看著榻上的少女,輕聲道:“那馨兒表妹且先歇著,我先回去了。”
甄馨聞言,揚起螓首,美眸漣漣看著水溶,眉宇間似是透著幾許幽怨之色,咬了咬唇,晶瑩的明眸蘊著水霧,問道:“表哥,我父親會判什麼罪?”
水溶聞言心下果然,甄馨這是為了其父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