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聞言,芳心一暖,繫著水溶領口的素手不停,輕聲道:“姐夫有這份心,小妹就心滿意足,弄些個場面什麼的,浪費金錢不說,還落不到好,姐夫就不用在意了。”
對於探春而言,她在水溶心裡有一塊位置就足夠了,做些沒必要的場面費時費力的,完全沒有必要。
聞得此言,水溶不由的輕笑一聲,伸手挑了挑少女那潔白的下頜,打趣道:“你倒是個好管家婆。”
探春眉眼羞惱不勝,沒好氣的嗔道:“小妹為姐夫好,姐夫倒是拿我打趣。”
什麼管家婆,瞧瞧這調侃的的意味,聽著就讓人心裡不爽利,自家這姐夫好的時候好,但捉弄起人來可不是善茬。
水溶輕笑一聲,垂眸看著少女那羞嗔的玉容,目光微微閃動,也不猶豫,俯身便朝著少女那嫣紅的唇瓣湊去。
探春瞧見少年湊得前來,芳心湧上一抹羞澀,不過到底不是沒見識的人兒,那雙英氣的眼睫顫動,自然而然的便閉闔起來。
“唔~”
唇瓣被重重噙下,先是慢條斯理,而後便一寸一寸的侵襲,那一抹熟稔的柔軟細膩,不由的讓少女芳心悸動,雪肩止不住的輕顫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探春此時玉顏酡紅,嫣紅的唇瓣泛著晶瑩,細氣微微,纖纖素手攥著少年的領口,將原本捋平的領口都弄出褶皺來。
水溶擁著玉顏明媚的探春,湊在少女晶瑩的耳垂,輕聲細語道:“委屈三丫頭了。”
其實以探春的能力而言,完全能當得了家,只是作為庶女,身份的限制,讓她成了陪嫁的滕妾,在王府裡類似於管家,又要幫著代管後宅,又要幫著整理書房,最為關鍵的便是要伺候水溶,說起來還真是挺辛苦的。
探春將螓首靠在水溶的懷中,輕聲道:“姐夫言重了,小妹也不覺委屈。”
自進入王府以來,她雖是個滕妾,但大姐姐也從來沒有苛責於她,姐夫也從來沒有小覷於她,委不委屈的,自己能不知道?
真要計較起來,探春心裡覺得這樣的生活挺好的,能有什麼不滿足。
水溶聞言不可置否,誠然以探春的能力而言,屈居於妾確實是委屈了,但這是封建社會,對於女兒家極其不友好。
原著中,探春和親遠嫁,所過的日子可想而知,說起來還是水溶改變了她的命運。
攬著少女的玉肩,水溶忽而道:“這樣吧,及笄禮就不辦了,到時候姐夫單給三丫頭你準備一份大禮,可好。”
探春聞言,原是想婉拒,只是對上少年那意有所指的目光,也不知怎得,芳心微微一挑,將話兒噎了回去,默不作聲。
雖不知姐夫所指的大禮是什麼,但既是姐夫的心意,她還是挺歡喜的。
見此情形,水溶也不多言,轉而問道:“對了,寶丫頭她們可是聚在一塊兒玩耍?”
探春眨了眨眼,道:“前一刻小妹和寶姐姐她們在一塊,只是這會兒早就散了,小妹過來這裡瞧瞧,寶姐姐拉著顰兒去蘅蕪苑了,至於雲丫頭個寶琴呵呵,不知又去哪兒瘋玩去了。”
“顰兒和寶丫頭在蘅蕪苑?”水溶目光閃動,出聲確認起來。
探春倒也沒有多想,應道:“嗯,也不知怎得,寶姐姐與顰兒的關係愈發親密起來,總覺得有古怪,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都是一塊玩耍的姐妹,基本都是知根知底的,以往寶釵與黛玉關係親密,她也沒有在意,只是瞧著如今兩人的關係.似是親密,又帶著幾許疏離,讓人看不懂。
水溶聞言心下一動,好奇道:“怎麼說?難不成兩人鬧脾性了?”
探春蹙了蹙英眉,輕搖螓首道:“小妹瞧著她們倒不是鬧脾性,就是嗯.瞧著有些彆扭,沒錯,就是彆扭,尤其是顰兒,一眼就瞧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