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爭鬥,有時候也能激起她們的上進心,為獲得他的注意,自然也就各顯身手,讓水溶增添了不少樂趣。
偏眸看了一眼那玉容黯然的晴雯,水溶目光凝了凝,招手道:“晴雯,過來。”
晴雯嫵媚的秀眉顫了顫,侍立在原地不動,勾人的桃花眼看向少年,眸中現著委屈,撅著粉唇道:“王爺有什麼事吩咐就是了。”
明明今日是她值班,誰承想瓔珞以來,便搶了她的位置,那些個小動作以為她沒瞧見?
王爺一慣的偏心。
“晴雯。”
聽見這一聲呼喚,晴雯嬌軀一顫,凝眸看著那平靜的少年,貝齒咬著粉唇,似是有些不情不願的近得前去,而後垂著螓首,也不說話。
水溶凝眸看著忸怩的少女,心下也是瞭然,這丫頭“恃寵而驕”不錯,可在他的潛移默化下,尚在可控的地步,相較於原著而言,已然是極好。
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抬了起來,凝視著少女那張妖媚的玉顏,眉眼間嫵媚流轉,一襲桃紅色裙裳包裹下,亭亭玉立。
晴雯嬌軀一顫,彎彎細眉之下,目光凝露地看向那少年,眼睫顫動,皙白勝雪的臉頰浮上一抹淡淡的玫紅。
王爺捏她的下巴,莫不是要親她了。
水溶感受著指間流溢著青春靚麗的氣息,目光微動,說道:“你這丫頭有什麼委屈的。”
晴雯聽著少年的話兒,心頭便窩著一股悶氣兒,明明是王爺偏心,她難道還不能委屈?一時之間,只覺得委屈極了。
桃花眼中蘊著一抹水霧,晴雯哽咽道:“奴婢什麼位份的人,有什麼資格委屈。”
水溶蹙了蹙眉,道:“好端端的哭什麼。”
他也是服氣,對於晴雯,他既沒有打,也沒有罵,無非就是一句問話而已,倒像是他欺負了晴雯似的。
晴雯見狀,心下更是委屈,眼角一滴淚水沿著眼角,順著那嬌嫩的肌膚落下,賭氣道:“我自哭我的。”
水溶:“.”
這一股子味,怎得有林妹妹那味,就差“與你何干”。
水溶知曉少女是什麼心思,無非就是夭裡夭調的,使小性兒,這一點倒是與黛玉相似,受不得委屈。
只是黛玉是什麼身份,晴雯又是什麼身份,黛玉有底氣使小性兒,晴雯有什麼?也就是一張好看的皮囊。
到底是丫鬟身,小姐心,“心比天高”。
不過話又說話來,一張好看的皮囊,在某一種程度上而言,確實是一大利處,最起碼水溶若不是看在晴雯的皮相上,也不會另眼相看。
不信你換個嬤嬤對他說這話試試,水溶不直接轟出去就算好的。
沉吟一聲,水溶捏了捏少女的臉蛋兒,說道:“行了,不就是伺候的事情,來日方長,你急什麼。”
晴雯玉頰一紅,芳心湧上一抹欣喜,她雖沒見識,但也並非是無知少女,王爺所說的伺候,她豈能不知。
那雙瑩潤的桃花眼轉了轉,晴雯輕哼道:“王爺少來,你每次都是這麼敷衍人。”
這種話兒王爺不是第一次說了,以前自己年歲小,然而長大以後,便又說‘來日方長’,可每每都是讓人失望。
瞧瞧現在,且不說香菱與瓔珞早早便是王爺的人,便是王妃身邊的寶琴、秋芳,寶姑娘身邊的鶯兒基本都開了臉,丫鬟之中,也就是她身份尷尬。
水溶輕笑一聲,凝眸看著那嬌俏的少女,心下微微一動,說道:“待會你與瓔珞一併伺候著,可好。”
晴雯聞聽此言,芳心一陣震,心底湧起一股欣喜,頓時將身心包裹著。
王爺讓她一併伺候著,豈不是說.
以往她也是知曉王妃曾與抱琴她們一併伺候過王爺,便是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