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齒輕咬著粉唇,侍書便走到一側的桌案上,拿起茶盞呷了一大口,而後素手搭在身前的襟口上。
王爺雖是命令式的語氣,但侍書並不覺得突兀,心下反而覺得這是王爺賞賜的恩典,若是錯過這一遭,往後就沒這機會了。
既然有此機遇,豈能扭扭捏捏,難不成把機會拱手讓人?
水溶抱著將探春放到繡榻上,羞嗔的探春連忙就拉起一旁的薄褥子遮擋著,那張雪膩的臉蛋兒彤彤似火,英挺的眉宇下,那雙晶瑩的眸子盈盈。
水溶見狀,心下頗覺好笑,語氣中帶著幾許戲謔,打趣道:“三丫頭,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這時候多此一舉,無異於是掩耳盜鈴,完全沒有意義的事兒,反而此情此景,竟有些情景劇的意味。
“姐夫,我,唔~”
探春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少年已然俯身湊了上來,桃蕊般的唇瓣被噙住,將接下來的話兒堵了回去。
不大一會兒,探春已然嬌軀酥軟,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嫣紅的唇瓣在橘黃色燈火的對映下,熠熠生輝。
水溶扶著少女的玉肩,凝視著少女那明媚的玉顏,輕聲細語道:“險些忘了祝福,三丫頭生辰快樂。”
探春聞言,芳心絲絲甜蜜湧上心頭,感受著身前的異樣,只覺心中羞臊不已,顫著聲線輕“嗯”一聲。
水溶含糊不清道:“三丫頭,可有什麼生辰願景?”
探春心下一頓,垂眸看著那宛若稚兒一般的少年,眉眼間現著柔情,低聲道:“姐夫,小妹也沒什麼願景。”
她是記得姐夫曾經應承過的,姊妹間誰及笄,便能有一個願景,雖說她沒辦及笄宴,但這個應諾還是給了她。
只是她此時也沒什麼願景。
水溶蹙了蹙眉,凝神看著少女那英媚的玉顏,宛若一株紅彤彤的玫瑰,明豔動人,輕聲道:“府裡的大小事你都管著,也是辛苦了,這個願景姐夫是獎賞於你,你說一個出來,姐夫滿足你。”
力所能及的舊版,力有不逮的解釋權在水溶這兒,不必擔心。
探春對上少年那溫和的目光,有些羞澀的偏過螓首,只是聽見少年那擲地有聲的話語,芳心又不禁甜蜜。
抿了抿粉唇,探春那俊眼微微閃動,旋即低聲道:“姐夫要賞的話,那便賞賜趙姨娘,不知可否。”
水溶聞言心下一怔,眉宇間縈繞著幾許詫異。
他知道探春不會說什麼不著邊際的願景,原以為最多就是與那賈環有關,沒想到居然提及到了趙姨娘。
嘖嘖嘖,到底是親生的,平日裡不怎麼待見,關鍵時候還是念著的。
正如原著中探春遠嫁和親之時,素來對探春刻薄的趙姨娘卻一反常態,哭著個淚人,戀戀不捨之情溢於言表。
“姐夫,不成嗎?”探春眨了眨眼,輕聲問道?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少女那嬌嫩的小臉蛋兒,說道:“這麼點小要求,姐夫怎麼會不答應,這樣吧,趕明兒你自己從庫裡挑選些禮物給趙姨娘送去,就說是你這個做女兒的孝心。”
既然探春顧念母女情誼,那水溶也不會吝嗇。
探春聞言,芳心暖意更甚,英挺的修眉下,瑩潤的眸子倒映著少年那俊秀的面容,芳心愈發的緩和下來。
姐夫還是那個體貼的姐夫,就是喜愛胡鬧。
余光中,探春瞧見侍書款款而來,侍立在繡榻邊上,明媚的玉顏上浮上一抹不自然,心中不由的暗啐起來。
這小騷蹄子,姐夫一句話,她就毫不猶豫的照做,甚至於都不需要姐夫多言,真真是自覺,可見心裡早早就惦記著。
也是,滿府上下的丫鬟,哪個不惦記著姐夫,明面上沒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