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聞言蹙了蹙眉,目光微微閃動。
原以為鴛鴦關心黛玉的事兒只是顧念舊主,不曾想居然還有襲人的緣由在,不愧是自小一塊兒在國公府長大,姊妹間的情分深厚。
輕笑一聲,水溶說道:“顰兒年歲尚小,倒不急於一時,先讓襲人服侍顰兒,旁的看襲人自個怎麼想吧!”
鴛鴦聞言安靜片刻,輕嘆一聲後,說道:“王爺,怕是等不到那時候了,上回襲人來尋我聊了許久,說是打算回家嫁人去。”
水溶挑了挑眉,應道:“回去嫁人也好,總算有個歸宿。”
鴛鴦聞言美眸白了少年一眼,輕聲道:“王爺這話說的輕巧,咱們這些做奴婢雖然身份低賤,但也是在豪門裡面當差,待遇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要強,這要回家嫁人,過的便是清苦的日子,若是平常心倒也沒什麼,可奴婢與襲人自小一塊兒長大,心知她心高氣傲,怎會認命,如若不然,也不會在奴婢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水溶笑道:“她若是不想嫁人,留在王府裡當差便是,王府又不差這一點月例。”
鴛鴦猶豫幾許,說道:“不瞞王爺,襲人自小便在寶二爺身邊服侍,勤勉周到,原以為能有個好歸宿,誰承想...哎,現下得王爺恩典在王府裡得了一份差事照料林姑娘,但林姑娘身邊有紫鵑照料著,她素來心高氣傲的,心裡轉不過彎來,照奴婢來說,襲人要回家嫁人,不過也是心裡堵著氣罷了”
水溶聞言瞭然,襲人原本是一等一的大丫鬟,眼下月例雖然不降,但在權責上卻相差甚遠,在瀟湘館裡,襲人做的差事也無非就是打雜一類,心裡的落差,讓襲人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簡而言之,就是襲人沒有盼頭。
只是就因此便賭氣的搭上一生,也的確是讓人沒什麼評價,唯一可取的便是襲人賭氣歸賭氣,但並沒有藏壞心思。
沉吟一聲,水溶凝視著麗人那秀麗的臉頰,輕笑道:“你若是擔心,要不本王讓襲人做金姨娘的丫鬟,你覺著可好。”
鴛鴦聞言一愣,旋即玉頰燻紅,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羞澀道:“王爺,奴婢與您說正經的哩,您怎麼還打趣奴婢。”
什麼金姨娘的,她可沒想過!
水溶凝視著麗人的嬌羞之態,宛若一株綻放的芙蓉,心下一動,當即便翻身而過,說道:“本王可沒打趣你,擇日不如撞日,得趁早生個孩子來,做金姨娘。”
鴛鴦玉頰燻紅,見少年湊了過來,芳心一震,明媚的玉容泛著點點皙白,素手抵在身前,驚呼道:“王爺,別...”
原就是頭一回兒,剛經歷一番磋磨,這會兒還不爽利哩,轉頭便又要來,少年的英武讓麗人咂舌,同時也有些忐忑起來。
然而話音剛落,卻見自個的唇瓣已然被噙住,“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少年的恣意席捲而來,讓鴛鴦芳心顫動。
不大一會兒,鴛鴦嬌軀酥軟,秀麗的臉頰暈紅,嫣紅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美眸微微睜開一絲,垂眸看著少年那如稚兒一般的,芳心羞臊不已。
這一口愛好,還是不變,也罷,原就是王爺的人兒,本就是她該盡的職分。
念及此處,鴛鴦玉頸微微揚起,美眸閉闔,纖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嫣紅的粉唇時不時的膩哼起來。
忽地,麗人芳心一緊,搭在少年肩頭上的素手攥了攥,忍不住的低喃起來,如泣如訴道:“王爺....”
原就英武不凡,竟還這般的莽撞,都不分彼此了。
水溶輕笑一聲,俯身湊上前去,噙住麗人如桃蕊一般的唇瓣,肆意攫取著麗人的香甜。
“鴛鴦。”
正在兩人痴纏之際,忽而一道人影掀簾走了進來,那道輕柔的聲音響起,頓時讓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