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可這羞人的一幕,還是讓麗人羞臊不已。
但凡面前有個人兒,那都是一覽無遺了。
貝齒輕咬著粉唇,甄畫顫聲道:“表哥,你悠著些,我怕引人過來,瞧見了.....我可沒臉活了。”
前車之鑑,甄畫可是曉得其中的厲害,若是她聲兒大了些,可就真的會招人來,若是個丫鬟倒是無所謂,倘若是個.....真真是不敢想象。
羞臊之類的還能忍受,就怕表哥覺得自個不清白了,到時嫌棄她了可怎麼了得。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心下也頗為贊同,這會兒他是顧著自個爽快了,倒是把麗人的心兒忽略過去。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過經驗的水溶端著麗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山石前,讓麗人面壁思過起,俯身湊在麗人的耳邊輕聲低語幾句。
甄畫聞言,玉頰漲得彤紅,柳葉細眉下那雙瑩潤的美眸,滿是嗔怪之色,如此雖是不會讓人瞧見她,可她的聲兒...
貝齒輕咬著粉唇,麗人提著那雙纖纖素手將身前襟口上掛著的繡帕解了下來,堵著嘴兒,心裡卻嗔怪起少年的荒唐。
水溶會心一笑,倒也沒在說什麼,端著麗人打起井水來,須臾間便十幾個來回,後背都不禁冒出一層細汗,溼漉漉的。
這會兒,甄畫心兒也不好受,那柔嫩的嬌軀任由風吹雨打,顫動不已,鵝黃的繡帕上一片沾溼,嬌媚的臉蛋兒絢麗如霞。
緩了片刻,麗人扯下繡帕,微微偏過螓首,餘光瞧著少年那清秀的面龐,顫聲道:“我想再給表哥生個孩子,嗯,要兒子。”
雖說她給表哥生了個孩子,可那始終是個女兒,尤其是元春此時有了身子,若是生個女兒,那她也能追趕上來,就算是個兒子....大家都有兒子,那就各憑手段獲得表哥的偏愛。
總而言之,沒這個兒子,甄畫心裡就惴惴不安。
只是想生歸想生,這事還是得經過表哥的同意,如若不然,以表哥的性子,大抵是施恩於外,怎會灌溉甘露。
當然,她也可以使些手段,但不是得到許可,萬一表哥不喜,那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她要的不是僅僅依靠血脈聯絡的關係,而是打心眼裡認同的身份。
水溶聞言頓了頓,凝視著麗人那動容的側顏,默然幾許後,湊在麗人那泛著玫紅的玉頸間,口齒不清道:“你這才剛生淼兒不久,身子還沒好利索,等休養個一年半載,再讓你生個兒子。”
實話實說,生兒育女這種事兒不能操之過急,這甄畫才生育不久又想著生,真當自個是個機器了。
甄畫聞言心下微微一頓,她原以為表哥不會拒絕於她,沒想到居然不肯。
不過此時麗人倒也沒有那麼難過,畢竟表哥的理由是以她身子為由,不禁讓麗人心下湧上一抹欣喜,不枉她費盡心思的討表哥歡心,在表哥心裡還是有她的。
只是....抿了抿粉唇,甄畫忍著玉頸處的異樣,聲音如泣如訴道:“表哥,你又不是不知曉我的狀況,若是沒個正經的子嗣傍身,萬一我人老珠黃了,表哥覺得膩了,那我可怎麼活,你總得給我一個依靠啊!”
說這話兒,有些算計表哥吃軟不吃硬的性子,然而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兒,況且為了表哥,她都算計了多少人了,連那珠大嬸子半隻腳兒都入了套了,她稍稍算計一二又能如何。
反正她不管,她就要給表哥生個兒子。
水溶低聲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膩了你,更何況我又不是不准你生,只是顧著你的身子,遲些時日而已。”
對於麗人的擔心,水溶也能表示理解,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旦水溶真的嫌棄於她,這對於甄畫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
這無關信任,甄畫想要個男嗣傍身求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