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在少女晶瑩的耳垂旁輕聲低語道:“妹妹,咱們一起洗澡吧。”
寶釵聞言芳心劇顫,眉眼間滿是羞澀之意,果然,少年原就是想著鴛鴦浴,也罷,早就設想過的事兒,還不是隨姐夫胡鬧。
見少女垂首不語,水溶也不多言,牽著少女的手兒朝廂房而去。
屏風之後,浴桶熱氣升騰,水池中花瓣浮浮沉沉,隱約有沁人的玫瑰香瀰漫其中。
道觀之中還能有如此講究,只能說這就是豪門大族的氣派,一應住行皆是備的妥妥當當,受不得半點委屈。
富貴人家的生活,常人難以想象。
寶釵凝眸看向浴桶,眉眼含羞,垂著螓首低聲道:“我伺候姐夫更衣。”
既是預設了鴛鴦浴的事兒,寶釵也不忸怩,做好自個的本份,盡心服侍姐夫才是。
說罷,寶釵便行至水溶身前,玉頰酡紅似血,舉著潔白的手兒顫抖的服侍水溶一步一步的去除衣裳。
有條不紊之際,忽聞“吧嗒”一聲,寶釵只覺臉蛋兒火熱,忙偏過螓首不敢直視,芳心“噗通”的跳個不停。
那一閃而逝的黑影,這...這..她這是被姐夫打了?
此刻的寶釵嬌羞難耐,恨不得轉身離去,只是常年的教養深深的刻在腦海裡,牢記盡心服侍夫君,才勉強剋制住心中的羞澀。
況且就算寶釵想走,現下筆直酥軟,也提不起勁兒。
貝齒輕咬丹唇,寶釵顫聲道:“姐夫,你先進浴桶裡去,別被風吹著了。”
事關北靜王府的傳承,要真被風吹到了,她就是王府的罪人。
水溶見狀笑而不語,湊的太近了,一時不察就容易產生誤傷,這就是新手缺乏經驗的弊端,有了這回教訓也就長記性了。
猶記得上一位受害者,還是那好侄兒媳婦呢,瞧著那生疏的模樣,想來他這叔父是第一人了。
只是....瞧著少女貝齒咬著丹唇的一派嬌羞模樣,水溶蠢蠢欲動,想著給寶釵漲漲見識。
然而少女站都站不穩,怎好刀劍相加,便扶起癱軟的寶釵,在少女的嬌羞下,幫著寶釵去除裙裳,而後擁著一片雪白進入浴桶之內。
水溶捏著汗巾輕輕擦拭著香肌玉膚,輕聲道:“妹妹,等明年的時候我便與元春商議給你一個名份,你且先耐心等候。”
坦誠相見,且還任由水溶吃幹抹淨,寶釵已然是沒了清白,差的就是名份了,這也是寶釵的心結。
只是名份的事情,終究還是要讓元春做決定,他明白元春瞭解自己的心意,此番也是要讓元春這個主母有參與感,不至於覺得水溶不尊重於她,
後宅管理,這也是一門學問。
寶釵倚靠在通壁上,感受著身上的異樣,芳心微顫,貝齒輕咬粉唇,柔聲道:“姐夫,我原也不著急的。”
後宅的事情,她比水溶更加清楚,豈會不明事理。
水溶聞言默然不語,正經女兒家誰不在意名份,難道做那無媒苟合之事?還要不要臉了,寶釵現下大方,那也不過是性情使然。
其實以寶釵的性情而言,她適合做主母一類,然而她的出身限制了自己,進入王府,只能做妾室一流。
水溶擁著寶釵,在少女粉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妹妹放心,姐夫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對於寶釵,水溶確實喜愛,無論是性情、才華還是容貌,都堪稱一流,這樣的人兒,擱誰不喜歡。
寶釵聞言,抬著水潤的杏眸凝視著少年,眉眼間滿是情意,柔聲道:“我相信姐夫。”
既已許君,又怎會懷疑,故而寶釵即便心裡在意名份一事,但也不是那麼著急,她相信姐夫不會讓她受委屈。
水溶聞言不再多言,抱著寶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