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人,那可就得離開王府了,她才不願意,除非...
水溶眉頭微微一挑,凝視著少女那嬌小的背影,已見婀娜之姿,輕聲道:“妹妹不嫁人,難不成想去做姑子不成。”
女兒家的不嫁人,世俗難容,除非是世外之人,要不然那些閒言閒語的,能把人都給活活逼死。
寶琴聞言,美眸微微閃動,回過身來,揚著螓首看向少年,彎彎秀眉之下的晶瑩明眸眨了眨,俏皮道:“我留在王府裡陪姐姐便好,還是說姐夫不歡迎我,要趕我出去。”
水溶凝視著少女那嬌憨爛漫的模樣,心下微微一動,說道:“姐夫自是歡迎妹妹的,怎會趕你出去。”
“這不就是了,那我就不嫁人了。”寶琴芳心歡喜,甜甜的笑了起來,少女的青春活潑,洋溢在那嬌嫩的小臉蛋兒上。
就知道姐夫寵她。
水溶心下不覺好笑,伸手捏了捏少女那略顯嬰兒肥的小臉蛋兒,只覺酥軟、滑膩,打趣道:“你還真打算不嫁人啊,別胡鬧,要是真留在寶丫頭身邊,仔細寶丫頭嫌棄你吃得多,把你趕出去。”
寶琴聞言麵皮漲紅,精緻的眉眼間滿是羞惱之色,美眸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
什麼叫她吃得多,不就是自個平日裡多吃了一些兒,犯得著拿這事來取笑她。
美眸微微轉動,寶琴素手捻著垂在玉肩上的一縷青絲,微微偏過螓首,那晶瑩的耳垂上掛著的耳墜在日光的對映下,閃著晶瑩的亮光,燁燁生輝,低聲喃喃道:“那....姐夫養我唄。”
水溶聞言心下一動,凝眸看著眼前的少女,眉頭微微挑起。
剛剛寶琴說了什麼,是在說讓他養著,她懂不懂“養”這個字的用意何在,這是寶琴該說的話兒?還是說寶琴年幼,說的俏皮話?
然而水溶瞧見少女那雪白玉頸上浮現點點玫紅,一直延伸至耳垂上,心下頓時恍然,先前寶琴之言,可不是什麼俏皮話。
念及此處,水溶心下微微一動,伸手拉著少女那綿軟的小手兒,輕聲道:“妹妹留在王府便是,沒人會趕妹妹走。”
寶琴嬌軀一顫,芳心羞澀、驚愕交織,她沒想到少年居然拉著她的小手兒,這是什麼意思,是對她的回應?
姐姐,這是姐夫拉她的手兒,可不是自個要拉的。
還來不及反應,寶琴又聽見少年那一番幾近承諾的話語,那雪膩如梨蕊的臉蛋桃顏粉膩,芳心只覺歡喜。
水溶見少女並未抗拒,心下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欣然不已。
寶琴原就是個完美無瑕的女兒,水溶瞧了怎麼會不喜歡,尤其是其活潑爛漫的性子,更是讓水溶喜愛。
先前薛霄要讓寶琴與梅家定親,水溶心裡就不得勁,再加上知曉梅家的德行,那就更不願意讓寶琴去梅家受委屈。
眼下這寶琴既然讓他養著,水溶怎麼歡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拒絕,這般無暇的人兒,原就該留在自個身邊。
“姐夫~”寶琴見少年拉著她的手兒不放,芳心羞臊不已,這兒可是遊廊走道,要是有人過來了,豈不是羞死個人。
水溶聽見這一聲吳儂軟語的輕喚,心兒微微一顫,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瞧見迎面走來一人,目光微微一動,鬆開了手兒。
“王爺。”。
寶琴見少年鬆開了手兒,芳心微驚,然而不等她詢問,便聽見一道嬌俏的聲兒傳來,讓少女芳心羞臊。
怪道姐夫鬆了手兒,原是有人來了,不會被看見了吧!
水溶瞧著來人,頭戴珠釵,一襲亮眼的藍色裙裳,正是嬌俏可人的平兒。
薛家喜事,大宴賓客,作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賈家自然也來此做客,賈母、鳳姐兒、王夫人皆然到場。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