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見一絲的氣惱。
姐夫親她,那也是歡喜她不是,怎得不見姐夫親林丫頭。
此時,水溶攬著少女的削肩,輕聲道:“二妹妹收拾收拾,待會隨姐夫回王府。”
迎春:“......”
她才回國公府不久,怎得就又要去王府,而且還是用“回”這個字......莫不是姐夫把事兒與老太太、父親那兒挑明瞭?
水溶瞧見少女毫不掩飾的詫異,心下不覺好笑,解釋道:“元春念著你們這些姊妹,所以姐夫就與老太君她們說了一聲,帶你們去王府小住,多陪陪元春。”
實話實說,元春這名頭當真是好用,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
迎春聞言心下恍然,怪道這麼快就又要去王府,原是因為大姐姐的緣故。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放鬆一口氣的同時,心底深處帶著幾許失落,輕聲應道:“嗯,小妹知道了。”
其實,誰也不願偷偷摸摸的,只是....到底還是要顧忌一二。
正此時,司棋走了進來,瞧見自家姑娘靠在王爺懷中,會心一笑道:“王爺,蓉大爺過來了,說是有事尋您。”
自家姑娘與王爺親近,對她這個做貼身丫鬟的也是好事不是。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這賈蓉尋他作甚,莫不是表妹那兒....
沉吟一聲,水溶點了點頭,轉而看著迎春說道:“二妹妹,你且先收拾,然後去顰兒哪兒等著,我去去就來。”
迎春聞言自是無有不應,輕輕點了點頷首。
水溶沿著廊簷出了院子,便瞧見在外候著的賈蓉,只見其清秀的面容上佈滿了憔悴之色,眉眼下一片的烏青,心下微微一怔。
這賈蓉是怎麼了,好似被酒色所傷。
賈蓉瞧見水溶,邁著虛浮的腳步近前,一臉悻悻然的說道:“王爺,甄姑娘那兒請您去一趟,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水溶聞言嘴角抽了抽,心下升起一股怪異之色,
名義上的丈夫堂而皇之的為妻子請姘頭,這大高帽子,就帶的這麼的暢然......大抵這就是權勢的美妙之處。
點了點頭,水溶也不多言,開口道:“帶路吧!”
賈蓉見狀,心下微微一緩,便老實本份的在前帶著路。
沿著廊道而行,水溶看著賈蓉,目光微微閃動,說道:“蓉哥兒,近來可好,若是有什麼需求,不妨直言。”
對於賈蓉,即便這樁婚姻並不美滿,但到底是水溶插足其中,既然賈蓉一直老實本份,水溶也不會吝嗇什麼,全當時給賈蓉的賠償。
賈蓉聞言,心下微微一緩,說道:“我並沒有什麼需求,有勞王爺掛懷。”
如今的他確實是沒什麼需求,在小宅院裡,甄畫從來不會吝嗇給他銀錢,每日自個都是醉生夢死,好不自在,這等快活的日子,怎麼會不歡喜。
此時賈蓉心下已然完全不在意甄畫的所作所為,甚至於是樂見於此,滿心都是在享樂之上,豈不快哉。
水溶目光凝了凝,倒也沒再多言,如此“本份”的賈蓉,他又能說些什,只要賈蓉一直本份,水溶可保賈蓉一世平安享樂。
一路徑直來到甄畫的院子,賈蓉也不做討嫌的人,識趣的離開。
水溶進了屋子,便瞧著靜候多時的麗人,輕聲道:“畫兒。”
甄畫凝眸看著心心念唸的少年,只覺滿心歡喜,眉眼間洋溢著雀躍之色,也不知怎得,淚珠兒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掩帕哭泣起來。
水溶見狀眉頭一挑,移步近前攬著麗人抖動的削肩,溫聲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人欺負了你,你與表哥說,表哥定然懲治。”
自個的女人,自個隨意欺負,可斷然不能讓外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