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心思會埋在心底裡,如若不然,黛玉也不至於從未表露出來,要不是昨晚上的意外以及紫鵑的坦誠,兩人之間怕也就是純粹的“義兄義妹”了。
故而水溶說做兄妹的話兒,本意就是在激將黛玉,而黛玉所給出的反饋正中水溶下懷。
瞧著少女羞澀的臉蛋兒,水溶伸手摟著少女的削肩,輕聲道:“是我情不自禁了,讓顰兒委屈了。”
黛玉靠在少年的懷中,芳心羞喜,聞得少年的溫情細語,心中不禁暖意橫流,揚著那張嬌俏的臉蛋兒,彎彎眼睫之下,那雙清澈的明眸蘊著朦朧霧氣,嗔道:“都怪你,我怎麼和大姐姐、寶姐姐她們交待。”
情不自禁就親自個,往後她還怎麼和寶姐姐她們相處,怕是尷尬極了。
水溶摟著少女盈盈的柳腰,那如扶風擺柳,即便是隔著衣裳都能感受到其內的細膩,心中微微一蕩,輕聲道:“是我動了心,這事我會尋個機會與元春她們說明,斷不會委屈顰兒的。”
這時候就要表露出作為爺們的擔當來,難不成還望黛玉一個小女孩去面對這種尷尬的事兒不成,那水溶成什麼了。
君子好色,取之也有道。
“別...”
黛玉芳心一顫,忙不跌的出聲制止起來,兩彎罥煙眉下,那雙清澈的明眸溼漉漉的,顫聲道:“哥哥,這事你先別與大姐姐她們說。”
這要是說了,真真就沒臉見她們,她心裡還沒做好準備呢。
“好,那就聽妹妹的。”水溶摟著少女顫抖的削肩,輕聲安撫起來。
黛玉聞言心下一緩,轉而一怔,嬌俏的臉蛋上浮上幾許不自然之色。
先前心中慌亂,倒沒有多想其他,此刻心神回籠,敏感細心的品質佔領高地,有些後知後覺起來。
她剛說完話兒,少年連思索都未曾有便應了下來,好似就是在等著她似的。
怎的,哥哥莫不是早就打著不告訴大姐姐她們的主意。
思及此處,抬起螓首看向少年,那雙清澈的明眸閃爍不定,顰了顰秀眉,俏聲道:“哥哥這是在這兒等著小妹?”
她可以受這委屈,但少年不能有這個態度。
水溶心下一怔,凝視著少女那帶著質問的眉眼,說道:“顰兒這說的是什麼話,你若不信,我這就去與元春她們說仔細來。”
其實少年確實是又這個心思,若是以往,他到沒什麼太大的估計,只是眼下元春懷著身子,他卻惦記上了自己的“義妹”,總歸是心裡有幾許愧疚的。
說起來,不光是黛玉,甚至於連婆婆都....哎,心中愈發的愧疚起來。
然而水溶不知道的是,元春其實在水溶認黛玉為“義妹”的時候就已經把黛玉當做姊妹來看,故而一向善待黛玉。
只能說夫妻一體,元春豈能不知丈夫的心思。
黛玉聞言心下一緩,想起自個被少年摟在懷中,鼻翼間縈繞著少年的氣息,只覺心尖兒一顫,皙白的臉蛋兒旋即又絢麗多彩起來,伸手輕輕推拒了少年,嗔道:“哥哥要是這般態度,倒不如直接不理我的好,顯得我無理取鬧了些。”
先前的猜疑,倒是誤會了哥哥的心意了。
水溶心下微緩,拉著少女柔膩的小手兒,輕聲道:“就怕委屈了顰兒了,哥哥我這心裡還是過意不去。”
黛玉聞言,芳心升起陣陣暖意,抬眸看了少年一眼,旋即低下頭去,如梨蕊般的臉蛋兒浮上兩團玫紅暈團,低聲道:“只要哥哥心裡有小妹,小妹也就不委屈了。”
總歸是她也對少年起了心思,又怎能全然哥哥一人擔著。
要不,先前少年親她的時候,她怎麼就一點兒都沒有反抗,甚至於微微的...迎合。
水溶聞言心下感嘆,其實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