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真就是嚇死個人,不知自家姑娘怎就...容得下。
過了好一會兒,甄畫沐浴過罷,換上一身裙裳,嬌媚的臉蛋兒妍麗如桃蕊,眉梢間綺韻流溢,真真是愈發的美豔不可方物。
此刻的甄畫端坐在錦墩之上,拿起桌子上的茶盅倒了一杯溫茶,呷了一口後,似是想起了什麼,說道:“驚蟄,你去請太太來一趟。”
雖說她有把握認定尤氏不敢多言,但以防萬一,還是需要警誡一番,更何況,甄畫心中另有盤算。
驚蟄並不知道尤氏窺視,故而也沒多想,應了一聲,便下去請人。
不大一會兒,尤氏走了進來,豔麗的臉蛋兒上浮著幾抹忐忑之意,玉顏上擠出笑意,道:“畫兒,你讓人請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
抱著僥倖的心裡,尤氏不能自個承認。
甄畫泰然處之的打量起尤氏,半點也沒有被撞破苟合的慌張,瞧見尤氏換了一身裙裳,頓時心中瞭然,坦言道:“婆婆,先前的事你都看見了吧。”
一側,侍立的驚蟄面色一白,看向尤氏的眼神漸顯不善。
先前的事兒,那不就是王爺與自家姑娘的事,這事讓尤氏看見了?乖乖,這要是傳了出去,要的可就是自家姑娘的命。
此刻,驚蟄心中懊惱不已,早知如此,她就應該做好防風的職責才是。
哎,也是,放風事關重大,自家姑娘身邊就她一個值得信任的,卻被叫屋裡來,太不仔細了。
或許,也該勸姑娘多準備些自己人了。
尤氏心中苦澀,她就知道自個被發現了,如今這“好兒媳”是問罪了。
“我剛從西府那邊過來,先前有什麼事?”
左右如何,尤氏先要撇清關係,將自己的態度擺出來。
“呵....”
甄畫輕笑一聲,嫵媚流轉的眉眼間浮上一抹戲謔之意,若有所指的說道:“婆婆也不用否認,先前我可都看見了,婆婆放心,這事我沒告訴王爺,賴不到婆婆的頭上去。”
對於尤氏,甄畫有信心拿捏,故而此事她並未告知水溶,也不打算問罪尤氏。
尤氏聞言,心下微微一緩,甄畫沒將此事告訴王爺,那就表明了她的態度,最起碼,自個的小命是保住了。
抿了抿粉唇,尤氏苦著臉道:“畫兒你儘管放心,我不是個碎嘴子,不會把事情說出去....不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事情都挑破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表明自個的態度即可。
甄畫聞言不以為意,挺著隆起的小腹向尤氏走去,素手輕輕撫在尤氏豔麗的臉蛋兒上,只覺一片軟膩,心下微微一怔。
面板光澤跟小姑娘似的,不比自個的差。
尤氏對於甄畫大膽的動作,心下一驚,嬌媚的臉蛋兒微微一熱,心緒起伏不定。
這....畫兒是搞什麼名堂,到底誰被撞破了醜事,有到底誰是婆婆,倒反天罡?
甄畫抿了抿粉唇,意有所指的說道:“婆婆,明人不說暗話,獨守空房,其中滋味婆婆比兒媳更為清楚,想來婆婆很辛苦吧!”
“畫兒,你胡沁些什麼。”
尤氏聞言心下一驚,不由的倒退兩步,美眸瞪圓了來,看向甄畫的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之色。
這話是什麼意思,眼前的麗人是她那素來乖巧懂事的好兒媳?
甄畫不以為意,嫵媚的明眸閃了閃,哼道:“婆婆,你也不用哄我,躲在角落裡窺視一番,還換了一身裙裳,真當我是什麼都不懂?”
都是獨守空房的女人,誰又不知道誰,每晚表哥不在的日子裡,她也是苦熬過來的,更別說早就被她那“齷齪”公公棄之如履的婆婆了。
嘖嘖.....偷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