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放棄了,看看都嬌羞不已,別說上手了,怕是把人嚇著,而且他可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純粹是欣賞美好的事物而已。
霜降擦完腳,可卿忙將玉足收回,縮在被窩裡面,被水溶目光注視,實在是羞怯難當,嬌軀不由酥軟起來。
“王爺怎麼來了?”可卿鼓足勇氣,抬眸看向面如冠玉的水溶,岔開話題詢問起來,
水溶抬眸看向麗人,笑聲道:“過來看看你。”
雖說可卿是在寧安堂的套間暖閣安住,但是水溶想過來瞧瞧也不妨事,北靜太妃知曉也不會多言。
不能動,還不能過來瞧兩眼?
可卿聽著水溶略顯直白的話語,臉頰上的胭脂愈發濃郁起來,秋水明眸顧盼生輝,宛若迎風搖曳的含羞草。
女兒嬌羞,百看不厭,水溶心神一晃,片刻後回過神來,從懷間掏出一唇脂盒遞了上去,溫聲道:“可卿,這是給你的禮物。”
可卿有些愣神的接過,如意坊的字樣清晰可見,先前在寧安堂之時,她知曉水溶去了如意坊,還給北靜太妃帶了一盒唇脂,只是北靜太妃轉贈給了甄畫,對此,可卿心中羨慕,但也沒太放在心上,不曾想王爺居然還給自家帶了一盒....
水溶見狀會心一笑,提醒道:“瞧瞧你可喜歡,若是不喜歡,下回挑好的給你。”
本來在寧安堂的時候,水溶就想將唇脂送出,但禮物只有兩份,女人確有三個,有些不合時宜,於是只能作罷,晚間再來送心意,絕對沒有旁的想法。
“王爺送的,自然是好的。”可卿偏過腦袋低聲回道,雙眸不敢直視。
水溶見狀心中欣喜,從可卿的神情,他就知曉郎有情,妾有意,雙向奔赴,不至於一頭熱,若是可卿心中抗拒,即便是水溶再如何中意,怕是也失色不少。
“那下回你塗上與我瞧瞧可好?”
唇脂是水溶精心挑選的,名為桃花露,嬌嫩鮮豔,與可卿的人面桃花甚是合稱。
可卿神色一緊,心中不由大羞,王爺怎麼又拉她的手,想收回來又不好,想開口提醒又不好意思,兩相為難。
“嗯”,半響之後,一聲膩哼響起,如蚊吶一般,若不是耳力好,怕是都聽不見……
寧安堂另一處偏院,屋內,玳瑁彩貝鑲嵌的妝柩前,甄畫摘下水滴珍珠耳飾,置於妝柩盒內,俏麗的雙眸瞥向流彩香盒,梨渦淺現。
“姑娘,伱都瞧著香盒多長時間了,還沒瞧夠?”身後,正服侍卸妝的丫鬟不由的打趣起來。
打趣的丫鬟名叫驚蟄,是甄畫身邊服侍的人,甄畫暫住王府不僅僅是一個人,一直服侍她的丫鬟一併進府。
甄畫回眸嗔了一眼,啐道:“諢說什麼,還不快與我卸妝。”
驚蟄抿嘴笑了笑,自家姑娘自家清楚,從第一回見到水溶,自家姑娘就芳心暗許,本以為老太妃作保,親事可成,不曾想出了天子賜婚的波折,讓自家姑娘傷心不已,好在老太妃另有安排,且先讓甄畫暫住王府,日後再做安排,如今甄畫進入王府,又得到北靜太妃的認可,豈能不歡喜?
而妝柩上這個香盒是北靜王爺所送,雖是轉贈,但相差無幾,自家姑娘視若珍寶。
甄畫痴了片刻,回過神後詢問道:“對了,可卿的事情可有打聽清楚。”
寧安堂上,甄畫雖與可卿氣氛融洽,但是少女的細膩讓她瞧見水溶目光總是看向對方,心中難免有些醋歪,故而讓驚蟄試著打聽一番,也好心裡有數。
驚蟄輕輕頜首,低聲道:“姑娘,奴婢使了些銀子,向王府裡的嬤嬤打聽清楚了,這秦姑娘是工部膳司郎的女兒,半個月前進了王府。”
“工部膳司郎?”甄畫呢喃一句,秀眉緊蹙。
驚蟄點著腦袋,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