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了笑,裝模作樣的說道:“姐夫正大光明的帶著二妹妹騎馬,為何怕有人看著,難不成二妹妹心裡藏著奸。”
學騎馬有身體上的接觸正常的很,一般不會有人去多想。
迎春聽後,饒是她生性軟糯,都忍不住的心裡腹誹起姐夫來,若是姐夫規規矩矩的帶著騎馬也就罷了,可這哪裡是正經的學騎馬,分明就是在作弄人。
貝齒輕咬著粉唇,少女芳心羞澀,微微垂著螓首默然不語。
見此情形,水溶心下了然,迎春的性情就是這般的軟糯,逆來順受的,先前能嗔怪她一句已然是極限,再多說那就不是迎春了。
畢竟這位主兒,被針戳都不怎麼吭聲。
念及此處,水溶心下微微一動,手兒順著裙襬探了探,溫聲問道:“二妹妹有沒有想念姐夫。”
迎春嬌軀一顫,感受著身前豐翹的變換,瑩潤的明眸瞪圓了來,一張雪膩的臉蛋兒彤彤似火,芳心羞難自抑。
姐夫他怎麼能這樣。
貝齒緊咬著粉唇,迎春微微偏頭螓首,心神顫慄的默然不語,忽而,少女微微蹙了蹙眉,忍不住輕呼一聲,旋即便反應過來,連忙閉上了唇。
此時的少女都快羞哭了,漲紅著臉顫聲道:“姐夫.你別鬧了。”
大庭廣眾的鬧這般,自己還要不要臉了。
水溶聽著少女那顫抖的聲音,如泣如訴的,倒是鬆了鬆手兒,輕撫起來,柔聲道:“二妹妹還沒有說想不想姐夫。”
探春嬌軀顫慄,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垂著螓首低聲呢喃道:“想。”
她在王府裡素來是沒什麼存在感,只能期盼著姐夫的垂憐,多少個夜晚輾轉反側,怎麼會不想姐夫呢!
水溶眉眼舒緩,想了想,說道:“委屈二妹妹了。”
沒辦法,偷偷摸摸的總是要隱蔽一些,眼下因著黛玉的事情他都不知道該如何與元春交待,要是再加上個迎春,更是為難。
實話實說,他都不想把事情說出來,就這般偷偷摸摸的也不錯,還能讓他更加的心潮澎湃。
畢竟有一句俗語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迎春聞言,心下湧上一抹甜蜜,柳葉細眉微微顫了顫,低聲道:“姐夫,小妹不委屈的。”
原先他在榮國公府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眼下有姐夫心疼著,少女心中十分珍惜,怎會覺得委屈。
話罷,迎春忽覺少年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兒,抬眸而望,見已然是繞行至高臺正面,提著的心兒微微一緩。
好在姐夫還有些分寸,要是讓妹妹們見了,真真是沒臉。
只是也不知怎得,心頭竟有一抹怪異湧上心頭,難以述說。
高臺上,探春、寶琴、湘雲幾人眸光看著那帶著迎春騎行的少年,心中有些羨慕,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評頭論足起來。
湘雲微微撅著粉唇,嬌俏道:“姐夫這般帶著二姐姐漫步,也忒無趣了。”
在她看來,騎馬就要肆意張揚,這般騎行,還不如不騎哩。
探春輕笑一聲,那張明媚的玉顏浮上兩抹淺淺的梨渦,沒好氣道:“二姐姐性情恬然,哪裡能與你這好動的雲丫頭作比。”
她倒是覺得姐夫做的不錯,因人而異。
笑罷,探春那雙英挺的明眸看向那騎行的少女,心下微微有幾許怪異,雖然瞧著正常,可就是覺得不大對勁,姐夫那被擋著的手兒好像位置不大對勁。
話雖如此,但也就是一種感覺,倒是沒讓探春多想。
一側,李紈這會兒心神正在蘭哥兒身上,輕聲細語的交待些什麼,忽而,那張秀美溫婉的玉容閃過一抹異樣,裙下的筆直微微併攏幾許。
先前就有些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