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懵懂無知,直到王爺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她才明白事情的緣由。
原來王爺與林姑娘他們不是義兄義妹?
此時的鶯兒也明白過來,怪道自家姑娘一大早兒便來瀟湘館,還不帶其他人,原是來抓王爺個現形!
水溶瞧著少女那低眉垂眼的模樣,牽著少女綿軟的手兒,輕聲道:“寶丫頭,顰兒還在睡著,咱們就不打擾了,先回去吧。”
寶釵心下一頓,瑩潤的眸子不由的看向幽篁的瀟湘館,雍麗的眉眼間,縈繞著幾許羞澀之意。
這會兒還睡著,十有八九是顰兒昨夜操累,只是以她對姐夫的瞭解,似顰兒那小心眼的模樣,是怎麼容得下.
念及此處,寶釵芳心一顫,只是還不等她有所反應,掌心寸寸溫暖傳遞而來,不由的讓少女安心下來。
姐夫那般溫潤的人,怎會折騰林妹妹。
兩人牽著沿遊廊而行,走了一段路後,水溶偏眸看著那微微垂著螓首的少女,忽而問道:“寶丫頭,你對姐夫和顰兒的事兒怎麼看。”
寶釵聞言,芳心羞惱不勝,水潤的杏眸隱有羞意,姐夫把人都吃幹抹淨了,她能怎麼看?居然還好意思問。
抿了抿粉唇,少女輕聲道:“顰兒素來純真率性,既是與姐夫私定了終身,自是打心眼裡認準了的,姐夫莫要辜負了顰兒。”
對於黛玉,其才識過人、詩詞歌賦拈手即來,寶釵心中還是頗為欣賞。
除卻欣賞,寶釵對黛玉還又憐惜之情,其自幼迫不得已上京,即便賈母待她如親生孫女一般,但到底內外有別,屬於是寄人籬下。
而黛玉的性情多愁善感,對這些細節頗為敏感,又加上其率真的性情,並不討喜,在賈家的生活,倒也不算是暢快。
父母雙亡,又沒個兄弟想靠,已然是孤苦伶仃。
好在有了姐夫之後,認黛玉做了乾妹妹,才有了義兄作為依靠,黛玉在王府裡的暢然,是她親眼所見,做不得假,可見黛玉還是在王府裡生活最為適合。
眼下既然名正言順了,寶釵心中還是為黛玉感到高興的,如若不然,讓黛玉與寶玉.她一早就覺得不適合,光憑那王夫人的厭棄,就沒顰兒好過果子吃。
現在想想,或許也正是因為姐夫給的安全感,才讓黛玉淪陷,以至於讓素來自尊自愛的林妹妹私下裡與姐夫定了終生。
若是姐夫辜負了林妹妹,怕是妹妹要慪死了去。
水溶聞言心下了然,同為優秀的女兒家,又是一塊兒頑大的,自是互相欣賞,原著中兩人大抵也是如此,平日裡拌嘴,但心裡都是服氣的。
當然,與原著不同的是,兩人之間沒有利益糾葛,也就沒有所謂的衝突。
因為水溶不同於寶玉,且不說北靜王府主母已定,兩人不需要爭什麼,單憑區區國公府二房的妾室身份,如何比得上王府的妾室。
簡單來說,寶玉的妾室也就是高貴一些的丫鬟,但水溶的不同,不說他老子賈政要敬著,便是榮國公府的老太君也得客氣一二。
再者說了,沒有主母的位份,不還是有側妃,而那寶玉有什麼?一等丫鬟?二等丫鬟?
沒瞧見北靜王府的妾室中,要麼是正經門戶的小姐,要麼是權貴府邸的庶女,那寶玉如何能相比?
捏了捏少女綿軟的小手兒,水溶點頭道:“姐夫自是不會辜負顰兒,等過段時日,姐夫便與你大姐姐商議。”
寶釵輕點頷首,輕“嗯”了一聲,倒也沒說什麼,畢竟黛玉常常小住,也並沒有什麼差別,無非就是身份上有幾許轉變而已。
等等黛玉要是進了王府,那她該是什麼名份?
誠然,黛玉如今孤苦伶仃,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嫡女,比她這個皇商之女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