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
“哎呀,夫君要鴛鴦陪就把人帶走,可別擾了妾身的清靜。”元春玉頰燻紅,美眸沒好氣的白了少年一眼,芳心連啐不已。
讓鴛鴦陪著一塊睡,她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麼情況,怕是自個一晚上都睡不好。
說著,元春抬眸看著垂著螓首的鴛鴦,說道:“鴛鴦,你領著王爺回去,好生伺候王爺,切莫怠慢了。”
她這會兒都是竭力的壓制,生怕忍受不了少年的引誘,還是早早的將人打發出去,省得到時把自個也賠了進去。
之所以元春害怕少年的到來,就是因為思念甚久,先前那一番折騰,這會兒身下都有些不爽利。
一旁的鴛鴦垂著螓首,那俏麗的玉容已然彤紅如霞,兩彎長長的眼睫顫動,晶瑩的美眸泛著盈光,默然不語。
這事讓她怎麼來應。
水溶垂眸瞧著麗人那微微併攏幾許的筆直,心知麗人的決心,俯身輕輕在麗人那光潔的額間落下一吻,柔聲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早些歇息。”
說罷,水溶起得身來,對著鴛鴦吩咐道:“鴛鴦,好生服侍元春,萬不可有丁點閃失。”
他知道帶走鴛鴦並無大礙,但此時此刻,最為重要的便是照顧元春的心情,後宅女人眾多,又不缺這一個。
元春芳心微微一頓,凝眸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透著溫情,
她知道少年的好意,這就是夫妻間心意相通。
“鴛鴦,這裡不用你伺候了,讓金釧兒去把抱琴喊來,你便跟著王爺回去。”元春偏眸看了一眼侍立的鴛鴦,吩咐起來。
鴛鴦嬌軀一顫,讓她跟著王爺回去,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先前這夫妻兩人還商定著哩。
紅著臉應了一聲,鴛鴦便退了下去。
出了屋子,鴛鴦與金釧兒、玉釧兒姐妹倆說了一聲,便邁著小碎步沿著遊廊走道而行,沒一會兒便瞧見漫步的少年,貝齒輕咬著粉唇,聲音帶著幾許顫抖,喊道:“王爺。”
水溶回過身來,瞧著追上來的鴛鴦,問道:“怎麼了,可是元春那兒有什麼事兒。”
鴛鴦檀口微微的緩了緩,俏麗的臉蛋兒燻紅,低眉垂眼的看著素手絞著的繡帕,低聲道:“沒有,是王妃讓奴婢過來的....”
水溶挑了挑眉,心下頓時瞭然,敢情這是元春把人都送上門了啊,不得不說,為何水溶會如此喜愛元春,但憑這份體貼大度,那就鮮有人及,是當家主母的不二人選。
原先還想著是去尋尤氏姐妹還是甄家母女,如今鴛鴦都送上門了,倒是不用考慮了。
輕笑一聲,水溶說道:“鴛鴦,去你的屋裡吧!”
鴛鴦嬌軀一顫,芳心羞臊,那雪膩的臉蛋兒粉紅一片,抬著瑩潤的眸子看了少年一眼,顫聲道:“王爺,奴婢的屋子簡陋,怕是怠慢了王爺。”
水溶不以為意,笑道:“無妨,屋子簡陋,可主人俏麗,主人若是盡心招待,那也就沒有怠慢一說,鴛鴦可覺得本王說的對否。”
鴛鴦聞言,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頓時紅若胭脂,芳心顫動不已,她又不愚笨,如此赤果果的比喻,她怎會聽不明白,分明就是指代自個。
抿了抿粉唇,鴛鴦低聲道:“那...王爺隨奴婢來。”
水溶輕笑一聲,便隨著鴛鴦而行,沒一會兒便來到“鳳儀庭”所處的耳房裡。
鴛鴦進得屋子後,忙點燃了燭火,橘黃色的光芒瀰漫,照亮了這簡單的屋子,旋即鴛鴦垂著螓首道:“王爺先坐一會兒,奴婢去打盆熱水來伺候您洗漱。”
水溶伸手拉著麗人柔軟的素手,說道:“不用了。”
鴛鴦嬌軀一顫,臉頰羞紅,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