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處,妙玉揚著清冷的玉容,杏眸圓睜的看向少年,眉宇間透著幾許羞惱,冷笑一聲,譏誚道:“貧尼只知來人是惡客,何來的貴客可言,還請施主儘快離去,莫要玷汙庵堂。”
欺辱一世外之人,可不就是惡客。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凝眸看著渾身上心散發著冷冽氣息的麗人,一派生人勿近的模樣,心中湧上一抹異樣。
玷汙一詞恰如其分,言辭譏諷毫不收斂,不過也就是這一份冷傲,讓人升起強烈的征服欲,對於這個自持甚傲的人,只能以說服為主。
心頭一動,水溶欺身而近,伸手扯住麗人腰間拴著的絲絛,絲絛飄揚,束縛住麗人嬌軀的道袍鬆垮下來,隱約可見麗人的渾圓飽滿。
妙玉輕呼一聲,清冷的玉頰浮上兩抹嫣紅,美眸閃過一抹異樣,芳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她沒想到少年如今愈發猖狂,一點前奏都沒有,上手便是扯腰帶。
真當自己是強人了,強襲尼姑庵。
還來不及反應,見少年拉著她的皓腕套了起來,這熟悉的觸感,熟悉的套路,讓妙玉羞難自抑,芳心湧上一抹難言的悸動。
清冷的玉頰紅潤如霞,素手顫抖起來,橫眉冷指的惱道:“你這個混蛋,又要對貧尼無禮。”
果然,又是被強迫的一天,這人,每回都要使“強人”行徑,就這麼喜歡這調調,真當她是一個頑物,想起來便把玩一番,記不得便拋諸腦後?
水溶不覺有他,若妙玉有心反抗,何至於任他套勞,還不是心底深處歡喜著哩。
將麗人推倒在地,水溶伸手挑著麗人的下頜,居高臨下道:“什麼無禮,我瞧著師太不是挺享受的嗎。”
別看每回水溶都是強迫為之,但也不見麗人有什麼反抗,半推半就的應了下來,沉浸其中。
這妙玉師太就是口嫌體正直,亦或者是給她師太的身份帶上一層遮羞布,既要還要。
要想讓妙玉坦誠相待,就需一步步征服、改造,徹底撕碎妙玉聖潔的外衣。
妙玉聞言芳心一跳,清冷的玉頰酡紅如霞,杏眸瞪大的看向少年,柳眉倒豎,似是被揭破心思的惱怒,貝齒緊咬著粉唇,顫聲道:“你胡沁什麼……你就是個混蛋!”
這話說的,她明明就是被迫為之,有什麼...什麼....好吧,那如墜雲端的沉浮,確實奇妙異常。
瞧著少年居高臨下,四目相對,直觀的感受著來自權貴的壓迫,嬌軀微微一顫,芳心湧上一股莫名的悸動,讓人難以反抗。
嗯,霸道總裁風,強勢地咚。
不由的,妙玉輕輕閉上眼眸,偏過美眸,也沒有掙扎,任由少年揭破她的外衣。
水溶瞧見這一幕,心中不覺好笑。
妙玉就是欠的慌,你若是順著她,她便端著聖潔師太的架子,可若是強勢起來,她便擺出一副無可奈何、逆來順受的神情,真真就是口嫌體正直。
也怪道原著中妙玉的結局是被強人所劫,落得個墜入紅塵的下場,這就是該。
見麗人偏過螓首,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板正來,目光落在麗人晶瑩的唇瓣上,湊近而去,噙住妙玉的唇瓣,說服之。
事已至此,妙玉又待如何,況且這又不是一次兩次,卸下心防,沉浸少年的輕薄之中,美眸閉合,削肩微微顫抖著。
好一會兒,妙玉已是嬌軀酥軟,清麗的臉頰絢麗如霞,美眸微張,感受著身前的異樣,芳心喜不自禁,一雙纖細的筆直不由的併攏少許,顫聲道:“今日中秋佳節,王爺不忙著陪家人,怎得來貧尼這兒。”
中秋佳節,團圓之日,少年的到來,始終是讓妙玉心中升起一抹異樣。
終歸她不是一人,還有人記著她,就算這人抱著不可言明的目的,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