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遠不如旁人,甚至於豐腴的元春都比不上。
話說如此,水溶還是鬆開了一條纖直,側方位停車,湊近而去,附耳輕聲道:“其實師太原就是帶髮修行,可有想過還俗。”
出家人有礙名聲,但妙玉帶髮修行,隨時可以還俗。
聞得少年之言,妙玉玉容一怔,芳心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知曉少年的意思,還俗就是世俗之人,這樣入王府後便名正言順,不至於引起空前的流言蜚語。
抿了抿粉唇,妙玉清聲道:“貧尼為何要還俗入王爺的後宅,為一人爭風吃醋,甚至於大打出手,做那俗流之輩,還不如待在庵堂之所,起碼圖個清淨。”
大戶人家,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更別說是王爵之家,北靜王府裡,光是她知曉的便有近兩手之數,往後不便細說,真要還俗進了王府後宅,怕是煩惱加身,不得安寧。
已然沉淪慾海,沒必要再沾染塵埃,沒事找事。
水溶聞言瞭然,妙玉的脾性是非常的乖僻,世人難得有幾個能入她法眼,更別說要她與王府的妾室相處。
見妙玉心思已定,水溶也不再多言,況且妙玉師太只有身處庵堂之所,才更加吸引人。
大抵有些制服誘惑的意思。
目光落在麗人的唇瓣上,水溶湊上前噙了起來,
妙玉初始不覺有他,揚著清冷的臉蛋兒方便少年,芳心顫動不已。
然而傳遞而來的軟膩,讓妙玉忽覺異樣,美眸瞪大的看向少年,眉眼間滿是錯愕的神情。
少年先前是伺候過她的,眼下還沒簌口哩。
思及此處,妙玉只覺胃中翻騰,漸顯酥軟的妙玉湧上一股氣力,恍若垂死掙扎的爆發,提著皓腕推搡著少年,方得喘息之機,偏過螓首啐了起來。
這人,都第二回了,怎得就想著作踐於她,瞧她的醜態。
水溶見狀呵呵一笑,揶揄道:“我都不嫌棄師太,不曾想師太居然嫌棄起自個來。”
妙玉聞言,芳心又羞又惱,凝眸看向少年,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你的心思,你就想著……變著法子作踐我,我告訴你,休想。”
此刻的妙玉顯然氣急了,連“貧尼”也不喊了,三番兩次的作踐於她,無非就是打著讓她侍奉的齷齪之心,怎得,就不怕她真超度了去。
水溶見妙玉揭破了他的心思,神色坦然,沒錯,他就是故意的,先讓有潔癖的妙玉解開心結,而後才好甘心侍奉。
面對妙玉的質問,水溶不予作答,樁機轟鳴,屋內噪音不絕,直讓妙玉如墜雲端,顧此失彼。
約莫有小半個時辰,水溶看向已是癱軟無力,綿軟如蠶的妙玉,這位聖潔的師太此刻細氣微微,清冽的柳眸微張一線,一張清冷如玉的臉蛋兒彤彤如霞,眉梢眼角綺韻流淌。
擁著麗人的嬌軀,只覺柔軟、細膩,聲音中見著幾分溫和,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原就是抽空而來,待會還要去宮中參加宴會,沒多少空閒的時間留在櫳翠庵。
妙玉這會兒嬌軀酥軟,沒有什麼力氣可言,鬢角、額頭、秀頸都覆著一層細密汗水,安然的依偎在少年懷中,聞得少年所言,美眸睜開一絲,瞧著少年溫和的面容,芳心湧上一抹甜蜜。
耳鬢廝磨片刻,水溶也並未多言,繫好腰帶後,便施施然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