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一聽就知道有危險,而且還要出行數月,心頭頓時湧上擔憂、不捨,一時之間覺著不香了。
輕咽一聲,可卿堆著雪人的手兒鬆了下來,揚著嬌媚的臉蛋兒,凝眸看向少年,輕輕柔柔道:“嗯,妾身會陪好母親的。’
雖擔憂、不捨,但自家情郎是朝廷重臣,出外公差理所應當,她可不會去鬧什麼小性兒。
只是臨別之際,更應盡心侍奉,於是可卿垂下螓首,只見珠釵搖曳不定,耳垂吊著的銀耳墜在橘黃色的燭火下晦暗不明。
不知過了多久,水溶拿著一方帕子擦著臉,這原是單人脫口秀,沒一會便成了雙人,互相補足,只是先前可卿沐浴之際已然潔淨,此刻居然還....果真是思念過深啊。
可卿玉頰粉紅,素手提著帕子擦了擦身前,嫵媚多情的明眸看著帕子上的攏集,柳葉細眉間透著幾許惋惜之情。
一時不察,有些浪費了。
水溶見狀不覺好笑,可卿真的是讓他愈發的喜愛,真就如原著那般嫵媚多情,提著帕子擦了擦麗人泛著晶瑩的粉唇,笑道:“也不知仔細些。”
可卿眉眼羞澀,嗔了少年一眼,她不仔細,還不是少年都不支會一聲,搞突然襲擊,今兒個這沐浴算是白沐浴了。
細細擦拭一番,可卿依偎在少年的懷中,素手捏著鬢角浸溼貼合的一縷青絲把玩起來,幽幽道:“王爺在外需得保重身體,妾身和姐姐會在王府等著王爺安全歸來。”
水溶聞言心下蔚然,摟著麗人的玉肩,眉宇間透著溫情,輕“嗯”了一聲。
耳鬢廝磨片刻,水溶透過軒窗看了一眼外間天色,彼時,已是月上柳梢,夜色朦朧,輕聲道:“時候不早了,你先歇息,我回去了。”
可卿聞言,心頭不捨更甚,一雙泛著勾人心魄的眸子直直的凝視少年,多情的眉眼間滿是幽怨之色。
這人也不知多陪陪她,提上褲子便不認人。
水溶見狀默然無語,可卿就是個妖精似的人兒,一顰一動間盡顯嬌媚,勾人心魄,多待片刻他怕又忍不住,真榨乾了,明天怕是交不了公糧,惹得另一個麗人幽怨。
左右可卿暫時不能深入瞭解,沒必要貪唇舌之慾。
可卿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兒,王爺要走,她還能死乞白賴的勾著人?怕不是要被主母和太妃治個狐媚子的名頭,見少年起身,便不顧渾身的春光,起身服侍整理衣裳。
待整理過罷,水溶伸手撫了撫麗人雪膩的臉頰,溫聲道:“好了,咱們來日長。”
說罷,水溶便施施然離去。
可卿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輕哼一聲,眉眼間透著幾許羞惱之意,這以往少年都是會吻別,可如今....還不是自個嫌棄自個,以為她不清楚?
離開天香樓,水溶沿著抄手走廊漫步而行,不大一會來到一處院落,四面出廊,流角飛簷,臨沁芳溪,院中種植芭蕉和梧桐,襯著皎潔的月色,若是下點下雨,真就有一副月夜聽雨的意境。
有此番院景的便是“蕉下客”探春的秋爽齋。
扎著一個雙環髻,眉目秀麗的丫鬟瞧見水溶,眸光一亮,忙近前行禮道:“奴婢見過王爺。”
水溶甚少來秋爽齋,故而除卻探春身邊的丫鬟侍書眼熟以外,旁的大抵都不甚在意,印象不深,只是瞧著眼前的丫鬟頗有些眼熟,便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見水溶不知其名字,芳心微微一黯,然而俏麗的玉容依舊保持著笑意,眼睛裡透露出調皮機靈,帶著幾分俏皮可愛道:“奴婢叫林紅玉,因犯了主子的忌諱,三姑娘便替奴婢改了名,喚小紅。”
水溶聞言恍然大悟,怪道他瞧著這丫鬟眼熟,原是林之孝家的小紅,當初元春嫁進王府之時還認過眼,只是時過境遷,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