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關心你。”
元春聞言,芳心宛若吃了蜜一般的甜,感受著手心的溫暖,素手掙脫開來,美眸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低聲道:“王爺,這是庵堂呢,萬不可胡鬧。”
水溶聞言頓覺無語,他就是拉了拉小手的,又沒提槍上陣的,汙穢庵堂的,怎麼就叫胡鬧。
不過話又說回來,元春不說此話倒正常的很,說了出來反倒是讓水溶心中莫名,讓其不禁懷疑元春是有意為之。
片刻後,妙玉領著丫鬟提著茶具從裡間走出,眸光望著王妃玉容上的淡淡嫣紅,心中不禁疑惑,不過她不知其中緣由,並未多言,坐於一方蒲團之上,拾掇起來。
水溶目光望向几案上的茶杯,或雅或樸,妙在難得,尤其是那盞碧玉茶杯,似乎是……
沉吟一聲,水溶開口問道:“妙玉師太所用茶杯頗為不凡,不知可否一觀?”
元春聞言,星眸隨著望向茶杯,應聲道:“瞧著是不俗之物,倒是難得。”
妙玉垂著螓首,素手拾掇茶具,語氣淡然道:“不過是斟茶俗器,王爺、王妃請自便。”
水溶聽後頓覺無語,所謂無形裝...最為致命,眼下妙玉此舉不正是如此,若真是斟茶俗器,何必收藏。
不過此女性格本就如此,水溶也懶得計較,目光望向一盞單耳的碧玉茶杯,伸手拿起觀看。
妙玉雖靜心煮茶,然其餘光卻關注著水溶的舉動,見其直指相對而言顯得無甚新奇的鬥狀碧玉杯,捏著蒲扇煽風爐煮茶的素手不由的一頓,芳心微微顫動,眼下種種,好似冥冥註定一般。
此時水溶已然確定面前的茶杯,正是原著中記載的綠玉斗,以妙玉清高的性子能拿出壓箱底的茶杯,可見其並未小覷於人。
不多時,妙玉煮好茶水,便斟了一斝,遞與元春,抬著清眸瞧了一眼水溶,眼眸微微閃爍,斟了一斗遞與水溶。
水溶目光望著眼前遞來的綠玉斗,心中滋味莫名,記得沒錯的話,這綠玉斗可是妙玉自個常用的杯子,以她嚴重潔癖的性情怎會讓外人使用?
原著中妙玉對寶玉起了心思,故而才不避諱,可水溶與妙玉並無交集,算上這回不過見過兩回,怎會如此,
難道說……少女殺手的魔力連聖潔師太也抵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