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寶釵嬌軀半酥,檀氣微微,玉頰漲的彤紅,那瑩潤的杏眸盈盈蘊著霧氣,粉色印花的裙裳已顯凌亂。
此時的少女芳心大亂,姐夫親她也就罷了,怎得還....這是與姐夫有了肌膚之親。
水溶垂眸看向嬌羞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揚,寶釵素來端莊周到,是典型的閨閣女子,其能由著他品嚐,顯然是深陷其中。
瞧著寶釵素手輕顫的繫著粉色印花裙裳的排扣,笨拙的繫了幾回都系不上,輕笑一聲,溫聲道:“寶妹妹,姐夫來幫你。”
對於寶釵,眼下並不是能將其收入王府的時機,淺嘗為止即可,這在梨香院的,人多眼雜,還是要避諱一二,他倒是無所謂了,就怕是寶釵難做。
寶釵聞言,垂著螓首也不說話,這手兒都伸過來了,她又能說什麼,只是杏眸瞧著這修長、靈巧的手兒,芳心微顫,剛剛都伸了進來了,不會又....
水溶繫著排扣,鼻翼微微一動,甜膩的芬芳復又接踵而來,這股不同尋常的異香,應該就是那神藥“冷香丸”了。
沉吟一聲,水溶輕聲問道:“妹妹用的是什麼香,異香異氣的。”
寶釵聞言,豐澤的臉蛋兒略顯紅潤,先前她也注意到了,姐夫很喜歡這股子味兒,都湊上來聞了,那股子溫熱的氣息,脖頸癢癢的。
抿了抿唇,寶釵輕聲道:“我不大愛用香,這應是冷香丸的香味。”
水溶聞言默然不語,果真是冷香丸,且不說藥性如何,這股子香味確實好聞,任憑水溶是在花中游龍之人,也尋不出第二個來。
寶釵見水溶沉默不語,以為是對冷香丸感興趣,於是開口解釋道:“姐夫,我自小藏著熱毒,這冷香丸一個癩頭和尚給了個仙方,要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十二兩,夏天開的白荷花蕊十二兩,秋天的白芙蓉花蕊十二兩,冬天開的白梅花蕊十二兩。將這四樣花蕊,於次年春分這日曬幹,和在末藥一處,一齊研好。又要雨水這日的雨水十二錢,......
我自小便是吃著這藥丸,所以身上就帶著....”
說著,寶釵聲音愈發低了下來。
水溶聞言瞭然,這自小便吃著,身上帶著這股子味兒也屬正常,說起來,這“冷香丸”的味兒也算是寶釵的體香了。
只是聽著寶釵說那冷香丸的配料,水溶也不知道說什麼為好,這異香確實好聞,只是也太繁瑣了一些,似乎有些子“矯情”味兒。
頓了頓,水溶開口道:“妹妹這“冷香丸”十分難得,既是自小便吃著,現在帶著的藥丸可還充足,如是缺了,我讓人再多配一些藥來備著。”
“冷香丸”的配方過於繁瑣,即便薛家富甲,常備下來也破費周折,既然眼下寶釵是他的人,自然是要關心一二。
寶釵聞言,芳心不由的一暖,瑩潤的杏眸盈盈地看向少年,她認準的情郎,果真沒錯。
沉吟一聲,寶釵輕聲道:“我這兒還有,等吃完這些,那邊也就送過來了,倒不需麻煩姐夫。”
水溶聞言呵呵一笑,這便宜都沾了,哪有什麼麻煩可言,不過水溶也沒有多言,說到底寶釵不過是熱毒,以他來看,無非就是體內火氣過旺,就如水溶的陽氣過盛一般,等日後將寶釵接進王府,他在好好為其調理,想必也就...通透了。
繫好排扣後,水溶將麗人攬在懷中,溫聲道:“寶妹妹,眼下時機未到,等過段時日,我再來接你進王府。”
這便宜都沾了,自然需得給與承諾,而且寶釵之豐潤,其人不可斗量,若是細心引導,定然與元春並肩,這等豐潤嫻雅的麗人,豈能拒絕。
寶釵聞言,眉眼間帶著一些羞喜,抬著瑩潤如水的杏眸,秋波盈盈地看向少年,柔聲道:“妹妹曉得姐夫這是為我好,姐夫能有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