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
天可憐見的,她可沒有折辱自家姑娘的意思,只是覺著姑娘原就對王爺有意,再加上王妃與三姑娘、寶姑娘有姊妹之情,定不會欺侮姑娘,才會攛掇姑娘給王爺做妾。
旁的不說,自家姑娘住在王府的時候,一派的和氣欣然,姑娘是肉眼可見的高興,既如此,給王爺做妾有什麼不好的。
總好過去尋常人家做主母,讓一小妾騎在頭上來,受盡磋磨。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他也能聽出司棋言語中對於迎春的思慮,不過其中也有為自己考慮的一位。
畢竟司棋是迎春的大丫鬟,迎春若是不得臉,那她這個丫鬟也好不到哪裡去,思慮迎春的婚事,同時也是在為自己考慮,兩者並不衝突。
仔細想想,其實以迎春軟弱、木訥的性格,的確難以處理好府內的關係,不適合做主母一流。
迎春的屋內。
這會兒迎春正坐在妝柩前,披著麥黃鑲邊白底黃色織金花卉紋樣圓領對襟馬甲,內襯白色圓領紗衣,下身著白色長裙,盈盈柳腰上配著淡黃色的圍裳,盡顯青春少女的活潑。
此刻,迎春捏著一串翠綠色瑪瑙耳墜,垂掛在晶瑩的耳墜上,輕聲問道;“司棋去哪兒了?”
先前她午睡醒了,喊了幾聲司棋都不見人,聽到動靜的繡橘忙不迭的小跑進來,服侍著迎春起身裝扮。
繡橘輕輕挽著少女的髮髻,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許是司棋姐姐有什麼事吧!”
迎春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她詢問的意思並不是怪罪,只是好奇司棋的去向罷了,故而詢問了一句,便沒了下文。
“姑娘,您看誰來了。”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司棋清亮的聲音。
繡橘原本就對司棋擅離職守有些著惱,這會兒還大呼小叫的,不由得柳眉微微立了起來,沒好氣的啐道:“小浪蹄子,你跑哪兒浪.....”
話音剛落,繡橘忽見身後的王爺,芳心一怔,忙行禮起來:“奴婢見過王爺。”
這會兒,司棋也有些心虛,畢竟正如繡橘所言,她真真是去浪了,無可辯駁。
迎春目光落在那溫潤的身形上,芳心不由的湧上一抹欣喜,起身迎了上來,一雙明眸熠熠生輝,道:“姐夫,您怎麼來了。”
不怪迎春詫異,而是她暫住王府之時,水溶從未來她的院子尋過她,每每都是姊妹聚在一塊的時候,才能見著姐夫。
說起來,這還是迎春第一次哩,心裡可不欣喜。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嬌嫩的玉頰,那眉眼間的欣喜藏也藏不住,目光凝了凝,笑道:“過來看看二妹妹。”
迎春聞言心下竊喜,面帶一絲羞澀之意,輕聲道:“姐夫,您坐。”
水溶點了點頭,旋即落座在一方錦墩之上,瞧著少女乖巧斟茶,腮凝新荔的臉蛋兒上,洋溢著雀躍之色。
另一邊,司棋對著繡橘使了個顏色,旋即與繡橘出了屋門,留下王爺與姑娘細細相談。
繡橘雲裡霧裡的隨著司棋出了屋門後,才忍不住的湊上前,低聲詢問道:“司棋,王爺在屋裡不留人伺候著,你這是鬧什麼么蛾子。”
要不是司棋使眼色,她還不會留姑娘一個人在屋裡。
司棋白了繡橘一眼,沒好氣道:“王爺與姑娘有體己話要說,咱們做丫頭的留在裡面作甚,沒眼力勁的。”
她可是猜到,王爺與姑娘的話不是她們這些做丫頭的能聽的。
繡橘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兩人湊得有點近,鼻翼微微聳動之際,繡橘不由的蹙了蹙眉,有些嫌棄道:“司棋,你身上怎麼一股子怪味。”
司棋聞言芳心羞臊,俏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熱,心虛的避開了繡橘審視的眼神,說道:“可能是出了汗,待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