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個的造化。
而水溶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證她們不會被權貴所威逼,但凡在會館工作的人,那就都是他的人,敢威逼他的人,那就看看背景夠不夠大。
不過細較下來,大乾境內,能比他尊貴的屈指可數,雖是郡王,但是其血脈以及北靜王府軍勳的背景,便是親王亦要給他情面。
通俗來講,那就是水溶罩的住,如若不然,做這等風月生意,豈能獨善其身。
見事情交待的差不多了,水溶也不打算多待,於是起身道:“杜姑娘,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我先回去了。”
眼前的小娘皮經營手段不錯,那麼水溶也就不必插手,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之人辦理為好。
杜月嬌見水溶欲離開,玉容不由一愣,旋即目光盈盈道:“小郎君,此時外間正炎,不若緩緩再走也不遲。”
旁人見她,大抵恨不得多待一會,小郎君倒好,談完正事片刻也不多待,枉費她精心打扮。
水溶自然知曉外間炎熱,倒也不在意,隨口道:“不必了,身上軟膩的很,早些回去沐浴也清爽一些。”
這遊蕩一番,身上在就汗流浹背,即便是在室內清爽許多,身子仍然不適,還是早些回府為好,而且眼前的麗人打扮的過於清涼,讓水溶愈顯燥熱,不宜久待。
杜月嬌聞言抿嘴一笑,語氣略顯嬌媚道:“不就是沐浴,這兒又不是沒有,若是小郎君不嫌棄,奴家這就讓人去準備。”
水溶聞言神情一愣,目光不由的看向杜月嬌,邀請他在這兒沐浴,這小娘皮是什麼意思?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意思?
其實杜月嬌形貌不俗,尤其是那片雪白,晃得人都快睜不開眼。
爺們瞭解爺們,別看杜月嬌言行輕挑似乎惹人嫌棄,可就是這股子多彩多姿盡顯女人的風情萬種,能給人癢癢的感覺,這是最原始的衝動。
杜月嬌並未怯弱,一雙清麗的雙眸與其對視起來,似乎還帶著些許的戲謔,這不由的讓水溶覺著自個多想了,這小娘皮素來熱情,許是單純的招待,並無他意。
念及此處,水溶搖了搖頭,解釋道:“杜姑娘本就忙碌,倒不用麻煩了。”
說罷,水溶便邁步離去,回府去沐浴一番,這天氣,著實讓人有些火氣。
杜月嬌抿嘴一笑,倒也不阻攔,待人離去,蓮兒近得前來,目光瞧著嘴角含笑的杜月嬌,不由的笑了起來。
猶記得上回她攛掇自家姑娘主動些,姑娘還興致缺缺,可是東家一來,還不是精心打扮,不光如此,在鳳鳴院之時,多少公子哥恨不得留在姑娘房間,可姑娘從來不多留於人,可這回居然主動相邀,分明就是心中有意,還偏偏口不對心。
念及此處,蓮兒近前打趣道:“難得姑娘相邀,東家居然拒絕了,著實是不解風情了些。”
杜玉嬌聽出蓮兒的戲謔,美眸白了蓮兒一眼,啐罵道:“胡說些什麼,東家來了,豈能不招待,偏你喜歡胡思亂想。”
水溶是東家,杜月嬌招待是正常之事,絕無它意。
蓮兒聞言疊聲應道:“是是是,小姐說的對,不過若是東家留下來沐浴,我可不伺候,誰愛去誰去。”
杜月嬌聞言頗覺好笑,她不伺候,那不就剩下自個,這蓮兒是在拿話堵她呢!
以蓮兒的性子,若是自個接茬,怕這小蹄子又得嗆嘴,還是不理她為好。
眼見杜月嬌沉默下來,蓮兒沉吟一聲,笑言道:“小姐,我瞧著東家的目光總是在你身上打轉,分明是心中有意,若是姑娘願意,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先前領著水溶在院內遊蕩,蓮兒一直隨身伺候,她的目光聚集於水溶,注意到水溶的目光會不自覺的打量著自家小姐,顯然是中意的。
杜月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