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妥的地方,你繼續做你的事兒,不用理會本王。”
聞得此言,尤氏兩彎長長的眼睫顫了顫,羞臊的微微偏過螓首,倒也沒說什麼。
這會兒,她也沒心情說些虛頭巴腦的。
甄畫見表哥逗弄起了尤氏,受到冷落的她心中便不樂意,微微撅了撅粉唇,輕哼道:“表哥現在心裡是樂開了花吧!”
瞧瞧,婆媳齊上陣,能不得意?
水溶聞言不可置否,抬眸看一眼那宛若一株嬌豔牡丹的尤氏,心下卻是有些好奇,詢問道:“畫兒,你是怎麼說服尤大奶奶的。”
記得當初第一次,尤氏便是不請自來,而後每回來甄畫這兒,都是這般,他心裡清楚都是甄畫的安排,可能讓尤氏這般乖巧聽話,他倒是不大瞭解。
甄畫聞言心下一頓,明媚的玉容卻不顯,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沒好氣道:“表哥這話說的輕巧,咱們這些深閨怨婦的苦楚表哥豈能知曉。”
表哥喜歡的是那個知冷暖的甜心表妹,可不是威逼利誘的毒婦,甄畫可不會傻到說實情,要不然表哥嫌棄了,自己都沒地哭去。
水溶挑了挑眉,心知這是表妹在點頭,一時之間倒不好接話。
甄畫見狀瞭然,轉而嗔道:“再者說了,又不是我說服婆母的,這不是表哥您英姿不凡,婆母見了也心花怒放。”
說著,甄畫凝眸看著尤氏,美眸中閃爍一抹晦暗的精芒,問道:“婆母,您說兒媳說的是也不是?”
尤氏嬌軀一顫,對上麗人那雙晶瑩的眸子,雖是與平常一般無二,可她能敏銳的感受到只有女人間才能察覺的晦暗之意,紅著臉,羞臊的低聲道:“畫兒.說的不錯。”
細細說來,其實甄畫也真沒說錯,雖然一開始她的確是因為甄畫的威脅才屈身侍奉,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態倒是有所改變,甚至於心地還隱隱盼著甄畫遣人喊她。
先前驚蟄來尋她的時候,自己可沒有牴觸。
正如甄畫所言,深閨怨婦的苦楚,旁人誰又能理解。
聞得此言,水溶不禁笑出了聲,捏了捏甄畫挺翹的瓊鼻,清秀的眉宇縈繞著得意,誇讚道:“畫兒還真是會說話,”
試問哪個爺們不喜歡這般稱讚,這是對一個男人崇高的評價。
甄畫玉顏明媚,鼻翼輕哼一聲,兩彎長長的眼睫顫動,恍若蝴蝶輕舞,那雙晶瑩的美眸盈盈如水,媚態橫生。
討表哥的歡心,她最拿手了,再者說了,她也沒說錯啊,如若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每回都是婆媳一塊兒。
抿了抿粉唇,甄畫揚起螓首看著少年,美眸微微眯了起來,柔膩道:“哪日把婆母的兩個妹妹一塊喊來,表哥覺得可好。”
水溶:“.”
讓尤氏姐妹一起來,這不就是四面楚歌了,饒是他年輕氣盛,怕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只是也不知怎得,水溶即便知曉其中艱辛,也不由的代入其中,那畫面迎面而來,不禁心下一動。
尤氏感受到少年的悸動,玉顏絢麗如霞,心頭的那一抹羞臊久久不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喊上自家那兩位妹妹,這不是把事情都暴露出來了,日後還怎麼有臉面對她們。
而且那畫面.不敢想。
微微垂著螓首,尤氏眼睫顫動,那雙瑩潤的美眸斂了斂,忍不住低聲問道:“王爺,我家那兩個妹子可還好。”
說起來,自家那兩位妹子去了王府,她們姐妹三人就甚少見面,也不知她們在王府的日子可依舊順暢。
先前她就聽說過王爺待她們姐妹不錯,可爺們慣是嘴叼,說不得吃多了家常小菜,便又饞那些個山珍海味了。
雖說她們這些家常小菜本就是嚐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