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心中沉吟一番,水溶大抵猜出其中緣由,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目光落在麗人婉麗的玉容上,晶瑩的唇瓣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晶瑩的光澤,笑道:“為夫將自己獎賞給娘子可好。”
話音落下,一旁便傳來一陣輕笑之聲。
水溶瞪了一眼掩嘴偷笑的抱琴,啐道:“小蹄子,愈發沒個規矩。”
元春見狀倒不在意,儼然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或者說是少年的“胡作非為”,已然讓麗人眼界大寬,主僕三人坦誠相見不知多少回,皆是知根知底的人兒,又有何羞澀可言。
可以說,元春此番的大方,皆是水溶教導有方。
見少年要將自己作為獎賞,元春玉頰見著幾分緋紅,縮回被少年拉著的手兒,緩步朝著妝柩走去,柔聲道:“抱琴,服侍我卸妝。”
滿頭釵搖,這若是不取了去,有礙夫妻恩愛。
抱琴聞言應了一聲,笑盈盈的朝著妝柩臺走去,服侍元春卸妝。
水溶見元春卸妝,也沒有說什麼,移步朝繡榻走去,落座下來後,抬眸瞧見侍立在一側垂首低眉的傅秋芳,心中微微一動,招了招手。
傅秋芳見狀,妍麗的臉蛋兒微微一熱,芳心中湧上一抹羞意,柳葉細眉下的柳眸,泛著點點星光,宛若星辰。
抿了抿粉唇,傅秋芳邁著漸顯酥軟的筆直,蓮步近前,揚著緋紅的臉蛋兒看了一眼少年,跪伏在地,輕車熟路的解著少年的束帶。
水溶見狀,不由的輕笑一聲,傅秋芳雖來的晚了一些,但她是個靈慧的可人兒,自覺性極高,一個眼神就明白水溶的意思。
當然,也許是傅秋芳熟能生巧。
水溶抬眸看著正卸妝的元春,眉頭時緩時蹙,輕聲道:“對了,中秋將至,宮裡會賜下宮宴,禮節的事兒,娘子斟酌著辦。”
頓了頓,水溶補充道:“大明宮那兒也不能落下。”
中秋將至,皇宮設宴,作為王爵之家的北靜王府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該補辦的禮節都要提前安排。
元春原本不大在意,畢竟中秋的禮節都有慣例,她作為北靜王妃早早就安排妥當,只是聽見大明宮,芳心微微一怔,回眸望向水溶,見到那兩人閒鬧,雖習以為常,還是忍不住輕啐一聲,轉而頷首道:“妾身知曉了。”
且不說大明宮那位地位尊崇,單憑那位才是夫君的“親父”,就不能怠慢了。
不大一會兒,元春卸妝過後,揚著如清素若九秋之菊的容顏,水潤的秀眉下的星眸透著幾許羞意,蓮步近得前來,美眸灼灼的望向少年。
正埋於螓首的傅秋芳察覺到正主到來,嚥了咽喉嚨,起身侍立在一旁,提著帕子擦了擦泛著晶瑩的唇瓣,玉頰酡紅如霞,美眸中泛著點點星光。
老規矩了,她與抱琴都是給王妃打工的人兒,只有王妃受不住的時候,才輪到她們。
水溶瞧著眼前桃腮帶笑的麗人,伸手將其攬入懷中,在麗人的“嚶嚀”聲中,對著那晶瑩的唇瓣便噙了下去。
不大一會兒,元春已是嬌軀酥軟,嬌喘微微,玉頰酡紅如霞,桃蕊般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
柳葉細眉下的星眸看著少年,元春長長的眼睫顫動,垂著螓首,輕聲道:“夫君,妾身想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便讓水溶心潮澎湃,垂眸看著嫣紅似血的玉頰,溫聲道:“娘子,不要心急,早晚會有子嗣的。”
元春聞言,玉容微微一怔,貝齒輕咬著粉唇,揚著豐澤的臉蛋兒看向少年,恍若星辰的美眸泛著點點熒光,泣道:“夫君,妾身是不是沒用。”
進王府一年都尚未懷上子嗣,這對於人丁單薄的北靜王府而言是頭等大事,且不說北靜太妃頗有微詞,此番中秋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