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際,已然靠在那熟悉又陌生的懷中,溫潤的觸感,讓少女芳心顫動,瑩潤的杏眸泛著點點星光。
還說不會有什麼逾越之舉,這剛上榻便動起手來,待會是不是還要她掌握乾坤,亦或者是臥薪嚐膽?
水溶攬釵探於一身,心下也頗為自得,這就是勝利的曙光,有此先機,往後搭配起來甚是便宜,可享齊人之福矣。
只是感受著寶釵嬌軀的顫動,水溶也知曉少女的羞怯,這時候就要轉移話題,減免少女的彷徨不安,便溫聲:“寶丫頭,薛家在京中落戶的事情可有安排?”
寶釵聽見薛家的事兒,心神果真轉移,抬眸看著少年,柔聲道:“媽打算年末的時候落戶。”
“年末”,這也就是要過新年了,新年新氣象,圖個吉利,到時還能在王府湊個年節的熱鬧,拉近薛家與北靜王府的關係。
說起來這薛姨媽倒也不愚笨。
輕輕頜首,水溶輕聲道:“姨媽心裡有數便是,等什麼時候搬家與元春說一聲,到時讓她安排些人手幫襯。”
大婦,後宅的事情都要操持,這就是元春的職責。
寶釵聞言心下一暖,頷首道:“我知道..嗯~”
身前受襲,不由的讓寶釵忍不住膩哼一聲,嬌軀微顫,豐澤的臉蛋兒絢麗如霞,芳心羞澀難當,垂著螓首埋在少年的懷中,耳根子紅透了,繡花被子下那雙雪白的筆直微微併攏幾許。
她就知道姐夫在床第之間不是個老實人,現下三妹妹怕是在笑話自個了。
水溶倒是不以為意,鴕鳥心態,亦或者是掩耳盜鈴,反正沒看見,就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水溶饒有興致的捉著那雪兔,隱約間似乎比以往豐盈幾許,觸手柔軟、豐膩,讓人愛不釋手。
嗯,這不是逾越之舉,而是關心小姨子的健康成長。
例行檢查之際,水溶偏眸看著縮在裡側的探春,見其眉眼低垂,白膩如雪的鴨蛋臉面上浮上兩朵紅暈,心下頗覺好笑。
任你如何故作鎮定,然而身體確騙不了人。
對待小姨子,水溶素來是公平的,不能厚此薄彼,寶釵、探春、迎...好吧,有些小姨子是不一樣的,不可同日而語。
於是水溶另一隻手兒向探春捉了過去,只覺掌心豐沛,輕聲道:“三妹妹,你寶姐姐的事兒,你也留點心。”
姐姐就是姐姐,做妹妹的還是嫩了一些,不過問題不大,有成長空間。
探春兩道彎彎修眉顧盼神飛,任由少年輕薄著,一張白膩的臉頰滾燙如火,貝齒輕咬粉唇,凝眸看著少年,俊眼中滿是希冀之色,清聲道:“姐夫,北直隸一行,能不能帶著我隨身服侍。”
先前水溶拒絕了探春隨行,只是她對於此行頗為嚮往,原是想私下請求,不過水溶卻讓她協助薛家搬家事宜,這可就不能應下,於是便也不顧寶釵在場,忍不住提及此事,希望水溶能帶著她一塊兒去。
水溶聞言眉頭微挑,溫聲道:“三丫頭,別鬧,行軍路途艱苦,不是你一個女兒家能承受的。”
且不說行軍不宜帶著姑娘家,先前就婉拒了一番,此時若是應了探春,這不是啪啪的自打臉面,丟人現眼。
探春聞言不以為意,修眉下的俊眼透著堅定之色,清聲道:“姐夫,我不怕吃苦,你就帶著我一塊去吧。”
吃苦,再苦澀的滋味都嘗過,還怕這些苦頭。
水溶垂眸看向探春,明亮清澈的雙眸間神采飛揚,心下不由的微微一頓。
原是考慮到探春作為女兒家不便吃苦,可眼下看來,他似乎錯估了探春這位有勇氣膽量的奇女子,比起困於後宅,探春更想翱翔天際,見識廣闊的天空。
探春見水溶面露猶豫之色,明眸閃過一抹精芒,這事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