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笑片刻,便到了用膳的時刻,元春招呼著幾人用罷晚飯後,幾人便一一散去,獨留下水溶與元春兩人。
水溶坐在錦塌之上,瞧著元春遞來的香茗伸手接了過來,笑著說道:“這些個小事讓下面的人來做就是,何至於辛苦娘子。”
說起來,元春雖身為北靜王妃,但每每他在場之時,端茶送水的小事都是她親自動手,從不假借於人。
元春聞言,眸光溫和,俏麗的玉容帶著喜意,笑著說道:“服侍夫君哪有小事,夫君素日裡忙於政事,妾身這些不值當什麼,而且夫君也說是小事,妾身也不辛苦。”
水溶聞言心中暖和,元春這賢妻當的,那真是沒毛病。
將手中的茶盞放在几案上,伸手將麗人引入懷中,感受著麗人的軟香,水溶笑著說道:“為夫能娶娘子,當真是福氣。”
水溶這話不假,試問似元春這般的妻子娶來不是福分的話,那什麼叫福分。
元春倚在夫君的肩頭,耳間聽著夫君的呢喃細語,一顆芳心酥軟起來,抬著瑩潤的星眸望向少年,粉唇微撅道:“夫君不是嫌棄妾身豐腴,怎是夫君的福分。”
換一匹大一些的馬兒她都無話可說,畢竟她與幾位妹妹年歲差距不小,只是何至於換一匹成年的馬兒,她就有那麼重?
水溶聞言,摸向盤扣的手兒頓了頓,垂眸望向麗人,眉頭不由的一挑,這元春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又提這一檔子事兒,心眼有這麼小,不應該啊,他是清楚元春的深邃,絕不是小心眼的人。
不過水溶也沒辦法,自個的妻子,哄哄也就得了,只是正欲哄人之際,耳間傳來一聲隱忍的笑聲,不由讓其偏眸望去,只見侍立在一旁的抱琴極力的掩飾自個的笑意。
抱琴見水溶的目光,忙回身而立,只是那輕顫的嬌軀想掩飾也掩飾不了。
水溶見狀挑了挑眉,這小蹄子還敢看他笑話,也是個欠收拾的。
不過眼下不是在意抱琴的時候,目光轉而望向元春,溫聲道:“娘子豐腴可人,怎會嫌棄。”
他從來就沒嫌棄過元春的豐腴,那一回嫌棄之語,不過是表明態度,在水溶看來,元春該肥的肥,該痩的痩,恰到好處呢。
元春玉容微醺,任由那作怪的手兒,美眸嗔了水溶一眼,揚了揚螓首,柔聲道:“妾身能嫁給王爺,這才是妾身的福氣呢!”
對於元春而言,早年身處皇宮,心中早已認命,誰承想皇恩浩蕩的為她指婚,逃離那吃人的牢籠,這已然讓她心存感恩之情。
原本水溶言語間的嫌棄讓她悲涼不已,可自從嫁入王府,夫君待她關懷備至,婆婆雖然對她頗有些不滿,不過有夫君周旋,她也沒吃什麼苦兒。
眼下家庭和諧,王爺又禮遇其家人,這般生活她有什麼理由不珍惜,故而元春是盡心的服侍水溶,即便是一些小事兒,她也是親力親為的。
所謂“君以誠待我,我必不相負”。
水溶會心一笑,也不多言,伸手輕捏著麗人柔膩的下頜,俯身而下....
片刻之後,元春玉頰嬌豔動人,美眸漣漣如秋水盈盈,嬌軀癱軟在水溶的懷中。
水溶擁著元春,輕聲喚道:“娘子...”
一聲輕喚,頓時讓元春芳心一顫,美眸嗔了少年一眼便垂下螓首,也不言語,接下來的事兒,她都不用多想便知事態的發展,心裡莫名的期待著。
水溶見狀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娘子琴藝絕然,可否為為夫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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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星眉微微揚起,望向少年的眼神帶著不解之意,眼下都到位了,夫君就讓她彈琴,這什麼意思,當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
水溶見狀,心中不禁得意,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