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雙眸閃了閃,笑著說道:“你不是想咱們王府延綿子嗣,莞兒自個來便是,豈不是皆大歡喜。”
“呸,胡沁些什麼。”
北靜太妃聽見水溶的話,芳心羞惱,忍不住的啐了起來。
什麼叫她自個來,為王府延綿子嗣,那是元春一行人的事情,與她有何干系,若她真的生了,王府豈不是亂套了。
哥哥還是爹爹?娘還是祖母?
水溶不以為意,凝視著麗人的玉容,正色道:“莞兒,其實你不必顧忌太多,若真有了,尋個藉口去外面生下來,到時就說是撿的孩子帶回來,誰又能說什麼。”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微微一動,作為女人,誰不想過著生兒育女的正常生活,然而身份使然,讓她無奈的將這等妄想拋諸腦後。
此時少年的提議,倒也可行。
默然幾許,北靜太妃揚著螓首,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看向少年,與以往的寵溺不同,眉眼間多了幾許綿綿的情意,素手捧著少年的臉蛋兒,溫聲道:“好了,我知你是為我好,只是....哎,我還是先喝避子湯吧,這些事兒以後再做計較。”
事關重大,即便北靜太妃心有所動,也不能逞一時之快。
水溶見北靜太妃糾結,心下也是瞭然,這事到底要她自個選擇,也不好強行干預,只能由著北靜太妃。
北靜太妃正含情的看著少年,忽地一道黑影打在膝蓋處,那灼熱讓北靜太妃芳心一顫,垂眸而望,嬌媚如月的臉蛋兒浮上一層胭脂,啐道:“你怎麼還鬧得起來。”
這才過了多久啊,怎得就....果然啊,這就是年輕氣盛。
以往元春大方為水溶納妾之時,她只當是元春寬容大度,可眼下看來,怕是元春也是吃不消,才不得不尋人來幫襯。
水溶凝視麗人那溫寧如水的玉容,嘴角含笑道:“莞兒,左右都要吃避子湯,可不能浪費了才是。”
北靜太妃聞言,芳心羞惱,櫻顆貝齒咬著粉唇,正欲啐罵兩句,少年便欺身而進....
一時之間,原本靜謐的暖閣內,復又喧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