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黛玉的嬌軀酥軟,一張雪膩如玉的臉蛋兒絢麗如霞,嫣紅的唇瓣在清晨陽光的對映下泛著晶瑩,那雙清澈的明眸蒙上一層朦朧霧氣,凝望著少年,不明所以。
不是,一大早的過來,怎得上來就親她,覬覦之心已然毫不遮掩了?
回想著先前那股溫軟的氣息,少女心中就驚顫不已,她都不知怎的,居然一點兒也不抗拒,就那般任由少年的侵襲。
水溶抿了抿唇,似是有一種沁人心脾的甘甜瀰漫在舌尖,心頭上不免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欣然之意。
其實水溶也明白林妹妹的名頭如雷貫耳的,大抵有一種一親芳澤的快意,這是心理作用,
絳珠仙草獨有的甘甜,誰又沒有悸動之心。
瞧著少女嬌羞的玉容,水溶溫聲道:“顰兒,我心悅於你。”
都這般了,打直球是最好的方式,故而水溶俯身就噙了上去,以行動表明,如若不然,以黛玉的性情,怕不是太極打的身子都哭壞了,黛玉也犟著不開口。
況且,男人嗎,你不主動的話,難不成還指望人家小女孩開口。
黛玉聞言心尖兒一顫,嬌軀如遭雷殛,清麗的臉蛋兒漲得彤紅,羞惱道:“你……你”
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
少女有心說些什麼,可卻又不知說什麼才好,芳心羞澀之際,心底深處又湧起一股歡喜,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一時之間讓黛玉心神恍惚,平日裡的伶牙俐齒全然不見,途剩下少女的嬌羞。
水溶凝眸看著少女那嗔惱的臉蛋兒,見其久久不言,目光微微一凝,便拉著少女凝脂般的小手,溫聲道:“顰兒若是覺著為難,我們還是能做兄妹。”
黛玉:“..........”
親也親了,手兒也都拉了,清白都被作踐了,你跟我說做兄妹?
此時的黛玉芳心見著惱意,原本泛紅的小臉蛋兒煞白起來,恍若春山煙雨的眉眼間透著清冷之色,有心抽回自個的手兒,然而卻被少年鉗制,竟抽不回來。
不由的,黛玉心下覺得委屈,那雙璀璨的眸子蘊著霧氣,偏過螓首,哽咽道:“哥哥這是拿小妹當粉頭取樂不成。”
水溶捧著少女的手兒,好似珍寶一般,溫聲道:“顰兒超然情致,我怎麼會把顰兒當做粉頭取樂,這不是怕顰兒你覺得委屈,才不得已收斂對妹妹的心思。”
黛玉聞言,心下微微一怔,貝齒輕咬著粉唇,罥煙眉下的明眸瞥了一眼那少年,眸光微微閃動。
她能明白少年的意思,畢竟少年可是有婦之夫,且那還是自個的大姐姐,她若是真跟了姐夫,那自個成了什麼了。
且不僅如此,她自小一塊頑大的三丫頭、情同姊妹的寶姐姐都....以往自己都拿小嫂子打趣她們,這會兒倒是顯得尷尬了。
至於所謂的收斂心思她也懂得,發現哥哥對她不一樣的情意,不就是晴雯喊哥哥的時候,宛宛類卿。
這些她都懂他。
也正是因此,少女心中才明白少年對她的情誼。
默然幾許,黛玉抿了抿唇,玉顏泛起酡紅,羞惱道:“親...都親了,哥哥這會兒說這些有什麼用,好沒道理。”
清白都沒了,現在說這些作甚,多此一舉。
難不成她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水溶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瞭然,以黛玉的品性,說了這番話兒,實際上也就預設了此事。
其實先前水溶知曉黛玉也是對他有別樣的心思,但面對自己的義兄還是會有障礙。
尤其是素日裡待她頗為和善的元春、探春以及寶釵幾人,某種意義上是背叛了她們,這對於黛玉而言是極難接受的事情。
以黛玉自尊自愛的品質,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