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盼兒如今愈發的成熟嫵媚,還怕勾不起水溶的心來?
故而永王才讓張盼兒上些心思,好拉北靜王府上戰車。
張盼兒聞言,清麗的眸光落在永王那冷厲的面容上,眸光幽幽,芳心處帶著鄙夷之色。
瞧瞧,這是覺得自己有了利用價值,轉而便又攛掇上了,可她若是依著做了,過後又要膈應她,主打的便是涼薄。
怎得,還要再來一遭跪地相求?
抿了抿粉唇,張盼兒兩彎長長的眼睫下,晶瑩的明眸斂了斂,輕聲應道:“妾身明白,請王爺放心。”
永王目光微動,深處略微顫抖的手兒,握著麗人的纖纖素手,勉勵式的拍了拍,溫聲道:“盼兒,為了咱們的未來,辛苦你了。”
張盼兒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兒,心中只覺噁心,瞧瞧這話,自家的安兒都沒算進去,所謂細節見真章,可見安兒對於他而言,不過是工具而已,可有可無。
再者說,還什麼她們的未來,她們有什麼未來,她未來的阻礙就永王。
哼,也快了,少了眼前唯一的阻礙,叔父也就不必顧忌什麼了,那她們母子三人也能團聚。
正此時,外間忽然稟道:“王爺,北靜王爺上門拜訪。”
聞得此言,永王神情一震,旋即欣喜道:“十六叔來了,盼兒,給本王穿衣,本王要去迎接十六叔。”
剛談到十六叔,不曾想人就上門拜訪了,真是意外之喜啊!
只是永王正欲起身,面容便漲紅起來,旋即便是忍不住的咳嗽,面色都青了起來。
張盼兒上前輕拍著永王的後背,瑩潤的明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精緻的眉眼間洋溢著喜色,芳心不覺歡喜。
叔父來了啊!
瞧著永王咳嗽不止,張盼兒芳心微動,建議道:“王爺身體有恙,不若請叔父進屋,想來叔父也不會介意。”
永王微微緩了緩,心下頗為無奈,其實他是想親自迎接,但奈何有心無力,抿了抿唇,顫抖著聲音道:“盼兒,你替本王去迎接十六叔。”
既然自己不成,便只好尋個份量足的人代替,而張盼兒就是最佳的人選,說不得私下裡,兩人還能重燃舊情。
張盼兒聞言芳心悸動,正欲應下來,旋即想到了什麼,美麗的螓首微垂,美眸斂了斂,說道:“王爺身子要緊,妾身還是伺候王爺先吃藥。”
她倒是恨不得飛去迎接,只是若自己表現的過於急切,以她對永王的瞭解,定然會疑心。
永王聞言,蹙著的眉頭微微舒緩幾分,凝眸看著眼前溫婉的麗人,心中不覺安心,到底是他的賢內助。
見此情形,永王倒也沒說什麼,讓下人去請水溶進來,自己則是調整好姿勢,背靠著背枕上,由著張盼兒喂藥。
不大一會兒,水溶走了進來,瞧見眼前那喂藥的一幕,也不知怎得,忽然就想起了名著當中的一幕,目光微微有些失神。
不會岔在一起了吧,那自己豈不是
永王瞧見水溶,目光微微一動,虛弱的招呼道:“十六叔來了,侄兒身子有些不適,不能迎接,還望十六叔海涵。”
水溶回過神來,忽略了那喂藥的麗人,凝眸看著面色蒼白的永王,說道:“不礙事,永王不必放在心上。”
永王笑了笑,問道:“十六叔今兒個怎麼得空來侄兒這兒。”
水溶開口道:“聽說永王身體有恙,便過來看看,不知永王身子可還好?”
他也是近兩日不見永王來煩他,隨口問了一句後,得知永王身體有恙,想著做叔叔的在侄兒生病的時候過來看一眼不妨事,便上門看望。
當然,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藉口,實際上
水溶餘光看著那端坐的麗人,許久不見,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