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不得他清君側。
“姐夫,好了些沒有。”
正此時,探春一邊揉按著,一邊輕聲詢問起來,溫聲細語的,煞是好聽。
水溶輕笑一聲,抬手搭在探春那柔膩的小手上,將其引入懷中,說道:“有咱們三丫頭的寬慰,自然是好了不少。”
探春依偎在水溶的懷中,玉顏微燻,英挺的眉眼間縈繞著一抹羞澀。
姐夫怎得總是這般的不正經。
水溶輕輕捏著探春那柔膩的小手,似是把玩,笑著問道:“近來府裡可還安好,可有什麼有趣的事兒?”
探春眉眼輕顫,芳心略微沉吟幾許,輕聲道:“近來府裡一切都好,若是說有趣的事兒哦,前兒個琴丫頭貪玩,被寶姐姐好一頓訓,消停了一段時日,那可憐兮兮的模樣,瞧著就讓人好笑。”
“哦”
水溶聞言心下一動,笑著打趣道:“寶琴妹妹素來貪玩,被寶丫頭訓了,想必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去,挺不了多長時間。”
寶琴活潑好動,指望她能安分,怕是難了。
探春聞言,英挺的眉眼嗔了水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那還不是姐夫慣的。”
實話實說,寶琴雖然貪玩,但也是有分寸,只是姐夫素來都是縱容的態度,倒是讓她愈發的頑劣起來,上躥下跳的,比猴子都要靈活。
不光是寶琴,便是湘雲也好不到哪裡去。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說道:“小姑娘家的,貪玩些也不是什麼毛病,等長大了性子也就安定下來。”
探春反駁道:“姐夫這話言之差已,寶琴和湘雲將來是要嫁人的,若是頑劣,且不說夫君難尋,便是這性子,日後也有苦頭要吃,寶姐姐惱的緣由便是因此。”
這世道,對女兒家可不友善,又要三從四德,又要溫婉賢淑,出嫁從夫,若是頑劣的性子,等嫁進夫家,豈不是有她們好受的。
畢竟似姐夫這般寬善的人,可不多見。
念及此處,探春忍不住的勸道:“姐夫,古人有言:“慣子如殺子”,妹妹也是如此,您這般慣著她們,實際上卻是埋下了隱患。”
這話說的,探春還是有所收斂,如若不然,那就是害她們了。
水溶聞言心下了然,若是一般妹妹,的確如探春所言,不應驕縱,以免將來受委屈,但寶琴與湘雲可不同,她們倆人日後可不會嫁給旁人,慣著她們,也是希望她們能保持本性。
左右水溶會慣著她們,吃不得口頭。
想來也正是如此,寶琴與湘雲這兩人才會愈演愈烈。
只是話雖這麼說,但她們倆也就是愛玩了些,分寸什麼的還是分得清的,故而水溶才不管不問,任由她們兩個貪玩。
這話水溶自然不會與探春多言,便敷衍道:“好了,姐夫心裡有數,三丫頭就不用管了。”
探出聞言,芳心無奈,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美麗的螓首依偎在少年的肩頭上,心中一片寧靜。
水溶輕笑一聲,攬著探春腰肢的手兒不由的緊了幾分,鼻間縈繞著一抹甜香,心神倒是安定不少。
這些紛紛擾擾的事兒,真是頭疼的很,還是溫香軟玉,更撫慰人心啊!
探春眉頭輕蹙,凝眸看著水溶面容上的恬然,芳心微微一動,柳葉細眉下,那雙明亮的雙眸斂了斂。
姐夫素來是有數的人,怎麼今兒個卻是反常起來。
先前就見姐夫眉眼鬱結,雖說經過自己的揉按,姐夫說好轉過來,但眼下看來,姐夫還是心裡藏著事兒啊!
默然幾許,探春皙白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暈紅,貝齒輕咬著粉唇,眉眼間滿是羞澀道:“要不小妹伺候姐夫吧!”
姐夫心情不暢之際,排憂解難便是,大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