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起身離開,轉眼便見寶蟾走了進來,眉頭蹙了蹙,上前將其拉了出去,而後低聲道:“你怎麼來了,大爺呢。”
寶蟾側眸掠過床榻上你的王爺,回道:“大爺回去了,奶奶怕太太這兒有什麼吩咐,便讓奴婢過來。”
薛姨媽聞言,心下暗道自家這兒媳還是頗懂事的,也沒有計較什麼,說道:“這兒不用你了,回去照顧金桂吧。”
寶蟾美眸一轉,忙不迭的說道:“太太,奶奶讓奴婢過來,那也是怕太太您操累,關心著您哩,若是奴婢這就回去了,奶奶可不得怪奴婢不盡心,再者說了,太太都沒歇著,奶奶哪還能歇著,世上也沒這個理不是。”
薛姨媽一聽,心中寬慰不少,自家這兒媳雖然素日裡驕縱,可自從被王爺馴過之後,倒是愈發的孝順起來。
既然是兒媳的孝心,薛姨媽也不好拒絕,以免傷了這來之不易的婆媳關係,便頷首道:“也好,待會醒酒湯送來了,記得伺候王爺喝下。”
寶蟾聞言笑應道:“太太放心,奴婢會伺候好的,太太且先回去歇歇,這兒交給奴婢就好。”
薛姨媽輕點頷首,也沒有多想,囑咐寶蟾照料周全來,便領著同喜同貴離去,畢竟先前宴席上她也作陪,此刻有些乏了。
待人離開後,寶蟾凝眸看著床榻上的王爺,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如此的順利,當真是天助她們。
裡間,水溶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怎得,雖然人已離去,但屋內那一股若有若無的胭脂香始終是縈繞在鼻間,讓人難以入睡。
忽地,一股濃郁的玫瑰香徐徐而來,沁人心脾,緊接著便傳來一道柔媚的聲兒,輕聲道:‘“王爺,吃點醒酒湯吧。”
水溶不覺有他,睜開眼眸,卻見來人是夏金桂,雲鬢高攏,掩著懷,原本錦繡的裙裳不在,只剩下一件片錦邊琵琶襟小緊身,上面系一條松花綠半新的汗巾,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下面並未穿裙,正露著石榴紅灑花夾褲,腳下一雙新繡紅鞋,嬌軀曼妙婀娜。
“你怎麼穿成這樣,出去。”水溶蹙了蹙眉,喝道。
夏金桂笑著落座在床榻邊上的錦墩,纖纖素手捏著湯匙攪動著玉碗裡的醒酒湯,說道:“王爺,先吃醒酒湯吧,吃完就好受些了。”
水溶抬眸看著夏金桂,麗人一顰一動間,散發著丰韻,沿著秀頸之下的大片雪白肌膚,顫顫巍巍,水溶目光掠過之時,隱約可見那一抹雪白,引人入勝。
夏金桂美眸漣漣,看著少年那凝視的目光,明眸閃過一抹亮色,挺了挺腰板,舀了一勺醒酒湯遞到少年嘴邊,柔媚道:“王爺~”
水溶目光凝了凝,心思電轉,很顯然,夏金桂如此打扮過來,其意昭然若揭,無非就是來勾人的,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來,真當他是色令智昏之人?
這個娘們,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滾出去。”
水溶抿了抿乾澀的唇,目光幽然,清秀的面容沉了沉,手兒下意識的扯了扯脖頸的領袍,有些兒氣喘。
夏金桂不以為意,見少年不吃,旋即又收了回來,攪動著玉碗的醒酒湯,笑靨甜美,柔聲說道:“王爺,奴家是擔心您,何必如此絕情。”
都是甕中之鱉了,她還能捉不住?
水溶凝眸看著夏金桂那發“犯賤”的模樣,喝道:“少在本王面前賣弄風騷,你算是東西,也敢放肆。”
什麼東西,以為有點姿色就能爬上他床,真當他是薛蟠了?
夏金桂心下一震,豔麗的玉容上閃過一抹急色,她沒想到王爺的定力比她預料的還要強,都這般了,居然還能堅持。
聽著少年的威脅之語,夏金桂心兒有些慌亂,若是王爺真要秋後算賬,那沒她的好果子吃,早知如此的,就該讓寶蟾多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