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敢說。
只是從寶琴的話語中,湘雲敏銳的抓住了重點,原來姐夫的英武是可變化的,真真是讓人心驚肉跳。
若是如寶琴所言,那姐夫還真就是喜歡自個的,一時之間,心底深處還隱隱有些欣然。
寶琴此時也是滿面羞紅,說道:“雲姐姐,這有什麼的,以後你不也要伺候姐夫的。”
事已至此,她也沒什麼可忌諱的,畢竟早年她隨父親走南闖北的,性子方面就不會與湘雲這些閨閣女兒一般那樣的拘謹,比素來豪爽的湘雲更為的爽利一些。
況且作為閨蜜,所謂同甘共苦,她吃的苦頭,難不成雲姐姐還能倖免於難?
湘雲臉頰“騰”的一下便彤紅起來,只覺心驚肉跳的,嬌羞不勝說道:“寶琴妹妹,你渾說什麼呢。”
伺候姐夫,那豈不是要和寶琴一樣,憑姐夫那般的英武,自個怎麼受的住啊!
此時,少女芳心羞臊的同時,又湧上一股擔憂之色,纖纖素手捂著粉唇,明眸微微瞪圓了來,就連裙裳之下的雙腿併攏幾許。
只是湘雲雖是擔憂,然而卻並沒有想過拒絕。
寶琴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倒也沒有糾結,拉著湘雲的小手兒,說道:“雲姐姐,咱們都是姐夫的人,只是大姐姐和寶姐姐那兒,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此番寶琴與湘雲攤牌,那還有另一個目的,便是元春與寶釵那兒,倒不是說怕她們厭惡自個而排斥她,就是心裡有些對不起的意思。
畢竟姐姐們都待她不錯,她卻與姐夫....哎...解釋不清。
湘雲聞言芳心一驚,原本羞臊的玉容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
其實不光是寶琴擔心,湘雲自個也好不到哪裡去,姐姐們待她們這麼好,她們卻私下與姐夫有染,如何對得起她們。
然而此時都被姐夫欺負了去,那她們哪裡還有反悔的退路。
再說了,真要與姐夫分道揚鑣的,少女心中還是極為捨不得的,如若不然,她們豈會由著姐夫那般的欺負。
貝齒輕咬著粉唇,湘雲抬著螓首看向寶琴,美眸閃了閃,說道:“寶琴妹妹,你有什麼想法。”
她可是知道的,寶琴鬼靈精怪的,“壞心眼”多著哩,此番與她攤牌,估摸著是拉著她一塊兒下水。
寶琴微微撅了撅粉唇,輕聲道:“我哪裡知道,這不是和姐姐你商量,再說了,是姐夫欺負咱們的,那姐夫可就得出頭。”
她就是覺著自個一個人力單勢薄的,摸不著頭緒,所以才和同樣處於尷尬地位的湘雲商量起來。
湘雲眨了眨眼,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寶琴說的也不錯,都是姐夫欺負她們。
哪裡有人一上來就親過來的,而且還越親越上癮了。
這會兒,湘雲也下意識的將寶琴視做盟友,她們的目的不是爭寵什麼的,而是想著如何能在不讓姐姐們反感的情況下待在姐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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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夏金桂院落。
夏金桂佇立窗前,抬眸眺望,豔麗的玉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說道:“寶蟾,你說薛大爺有沒有譜,這會兒還沒回來。”
寶蟾美眸閃了閃,說道:“奶奶,大爺什麼性子您也知道,奴婢哪裡知道。”
這位薛大爺,素來都是不靠譜的性子,讓她來回這個話兒,萬一出了什麼岔子,自個十有八九受遷怒,得不償失的。
只是寶蟾瞧見夏金桂那晦暗不明的玉容,芳心一怔,又忙不迭的說道:“不過以薛家與北靜王府的關係,想來王爺會賞這個臉兒。”
夏金桂聞言,挺立的柳眉舒緩幾許,說道:“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