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情誼。
賈璉見王爺都這般說了,也就只能接受,輕輕嘆了一口氣兒,拱手道:“那便聽王爺的安排,饒了那毒婦。”
水溶點了點頭,對於賈璉的態度甚為滿意,開口道:“如此甚好,回去之後就警示鳳姐兒一番,就說是本王說的,她若是再動什麼歪心思,保管她沒好果子吃。”
聞得此言,賈璉倒是徹底放下心來,抬眸看了水溶一眼,心悅誠服道:“因為我的事情麻煩王爺了,日後唯王爺馬首是瞻,但憑吩咐。”
實話實說,王爺待他真的無話可說,不光在經濟仕途上多有提拔,便是生活瑣事都甚為寬容,如此恩情,豈能不投身相報。
水溶聞言心中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必記在心上,家和萬事興的,沒不要鬧得難看。”
賈璉不可置否,悠悠道:“攤上這麼一個虎娘們,也是我倒黴。”
水溶聽著賈璉抱怨的話兒,心下頓覺好笑,打趣道:“璉哥兒,那鳳姐兒錦繡輝煌,模樣俊俏,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榜上有名的金釵沒一個是俗人,那鳳姐兒粉面含春,體格風騷,端是一個明豔的風騷的少婦,渾身那股子颯爽的勁兒,更是透著別樣的風味。
念及此處,水溶笑著建議道:“依本王來看,那鳳姐兒也就是個倔驢,打著不走牽著倒退,你要是降伏了她,自有你的好處。”
與鳳姐兒打過幾次交道,水溶也是明白鳳姐兒的性情,別看他威風凜凜的,可實際上就是個假老虎,面對比她強勢的人,氣勢瞬間就低了起來,想要降伏於她,也不是一件難事,關鍵就在於賈璉的本事。
心狠手辣的鳳姐兒確實不討喜,可若是降伏了她,斂了她的戾氣....有時候想想,怕是元春都不及鳳姐兒的韻味。
實話實說,夫妻間的事情,誰也落不到乾淨,那鳳姐兒霸道張揚的無法無天,也是賈璉不知分寸。
旁的不說,王府後宅裡,唯一的主母便是元春,誰都不能動搖,若是元春沒有這份安全感,指不定也會內鬥起來。
宮鬥之術,這可是後宅女兒家的天份。
賈璉聞言,心下頓時一噎,默然幾許,才無奈道:“王爺這話說的輕巧,那鳳丫頭我可降伏不了,也就只有王爺這般的人兒能降伏的了她。”
水溶:“.........”
“那是你媳婦,本王降伏什麼。”水溶挑了挑眉,心下無語,別人的媳婦他降伏個什麼勁兒,他都不知道賈璉怎麼說出這話來。
賈璉聞言心下一頓,抬眸看著水溶的目光微微閃爍。
原本他就是隨意一言,可聽著王爺這話,心中湧上一抹怪異之色。
鳳姐兒確如王爺所言,的確是個美貌的女子,當初他也是陷落於鳳姐兒的美貌,才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然而時過境遷,鳳姐兒的強勢霸道,讓他飽受折磨,所謂相由心生,他只覺此時的鳳姐兒是個母夜叉,實在是欣賞不起來。
只是沒想到王爺似是頗為欣賞鳳姐兒,若是王爺能降伏於她,一來也是報效了王爺的恩情,二來自個也能得個清淨,似是一舉兩得。
不過賈璉也是知曉王爺的品性,斷不會覬覦他的妻子。
水溶見事情也都解決了,自是沒什麼心情與賈璉閒聊,便打發了賈璉,徑直朝著東院的瀟湘館而去。
柳姨娘這事,要是不提前與黛玉說明,事後知曉的話定然覺得是他們有意瞞著她,又要慪得半死。
剛走進院子裡,襲人便迎了上來,行禮道:“王爺來了。”
水溶點了點頭,抬眸看向垂掛在廊簷上的簾布,問道:“嗯,顰兒可在屋裡?”
襲人回道:“王爺,林姑娘在屋裡,只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