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嬌膩,晴雯刺頭,唯獨香菱最是乖巧懂事,真真是個好丫頭。
好一會兒後,香菱抿唇道:“王爺,奴婢再替您敷敷。”
瞧著香菱仔細的模樣,水溶心中也有些悵然,他都沒想到,北靜太妃一個婦道人家,那一巴掌下來,當時都把水溶打懵了去。
是因為水溶吃酒了,有些不在狀態,還是北靜太妃吃酒了,力氣有所增幅?
想來兩者都有吧。
伸手阻止了香菱的動作,水溶拉著少女的纖纖玉手,將其攬入懷中,擁著少女曼妙的嬌軀,搖頭道:“不必了。”
無非就是挨一巴掌的事兒,要不是怕被別人瞧見,想著儘快消褪紅印,犯不著大題小做的。
香菱坐在少年的懷中,明媚的臉蛋兒微微一熱,垂著螓首安安靜靜的,倒也沒有鬧騰,一副任君採劼的模樣。
水溶見狀瞭然,香菱就是這麼一個柔順的性子,順得讓人心疼,原著中便是夏金桂的苛虐,還不是受著,何況於這種令人血脈噴張的事兒。
挑著少女的下頜,水溶凝視著少女嫵媚風流的玉容,心兒微微悸動,原就是在北靜太妃那兒吃癟,攢著一股火氣,正是需要發洩之時。
念及此處,水溶也毫不客氣,對著少女晶瑩的唇瓣便湊了上去..........
不大一會兒,少女嬌軀酥軟,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細氣微微的,如桃蕊般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美豔不可方物。
水溶一邊解著少女的裙裳,一邊溫聲道:“香菱,你與你母親日子可還好。”
香菱芳心羞澀,聞得少年之言,一股感激之情湧上心頭,美眸顫動道:“好著呢,多謝王爺替奴婢尋回母親。”
她沒想到,王爺不僅對她愛護有加,還替她尋回了失散多年的母親,這份恩情,讓少女銘記於心。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掂了掂手兒,只覺少女成長几許,笑道:“小事爾,以後你乖乖的聽話,本王就滿意了。”
香菱心兒一顫,羞紅著臉看向少年,點頭道:“嗯,奴婢會乖乖聽話,王爺便是讓奴婢去死,奴婢也不會皺眉頭。”
水溶揚手輕輕拍了拍,只覺一片柔軟,笑道:“倒是好覺悟,不過用不著你死。”
說著,水溶伸手一掃,將桌案上的茶盞掃落下去,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過後,便將少女抱上桌案坐著。
香菱美眸微顫,貝齒輕咬著粉唇,垂著螓首不說話兒。
又不是第一回,焉能不知少年的意圖,只是這會兒在桌案上,著實讓少女臊的慌,自家這位爺,總是不喜歡循規蹈矩的...
這邊,甄封氏見香菱久久未曾回來,心中擔憂著香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放心不下的甄封氏便返回來瞧瞧。
沿著迴廊走到屋外,瞧見屋裡的亮光,甄封氏就知香菱如她所想的回屋來了,蓮步近前,正欲挑開棉布簾子進入屋內,只聽“呀”的一聲,讓甄封氏唬了一跳。
這什麼聲音,怪怪的,是香菱的聲音沒錯吧。
正當甄封氏訝異之時,卻聽到一道婉轉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王爺……”
甄封氏心頭一驚,暗道:“王爺也在屋裡,聽香菱的哭聲,莫不是香菱做錯了事兒,被王爺責罰?”
思及此處,擔憂女兒的甄封氏不由的挑起簾布的一角看了過去。
只見廂房之中,素來溫柔乖巧的女兒趴在一方桌案之上,桃紅色的百褶裙齊腰掀起,兩隻手兒揹著拉了起來,而王爺.......
眼前的一幕,讓甄封氏杏眸圓睜,芳心劇顫不已,素手捂住了嘴兒,豔麗的臉蛋兒透著震驚之色。
雖早已成過親,但甄封氏自香菱走失以來,將近有十年的時間沒有過夫妻之事,先前那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