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幾許委屈之色,芳心中不由的湧起一股子愧疚之意。
姐夫堂堂郡王屈尊降貴的侍奉於她都未曾嫌棄,她倒是嫌棄起王爺來,著實是不應該。
只是若是讓她....默然片刻,寶釵杏眸飄忽不定,糯糯道:“我沒嫌棄。”
水溶見狀便知少女心口不一,想著讓寶釵的印象更為深刻,便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扳了回來,再度俯身噙了下去。
寶釵瞧見湊近的面龐,杏眸瞪大,眸中隱隱透著幾許避諱,下意識的偏過螓首,然而下頜被鉗制,動彈不得,正欲開口說話,只覺唇瓣一軟,不似先前那般如蜻蜓點水,唇齒間透著少年郎的恣意,張揚。
在少年的霸道之下,寶釵漸漸迷失其中,先前那股子嫌棄拋諸腦後,素手攥緊少年肩頭的衣衫,任由欺凌,只剩下“嚶嚀”之聲。
過了一會兒,寶釵粉唇泛紅,檀口喘著細氣,額間隱隱透著幾許細汗,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緋紅似霞,一直綿延至玉頸。
緩過神來的寶釵揚著豐澤的臉蛋兒,見少年嘴角噙著笑意,玉頰絢麗多彩,瑩潤的杏眸漸顯潤意,芳心又羞又惱,道:“姐夫,你欺負我……”
好了,現在全都渡了過來,她也髒了,就這麼喜歡作弄於她?
水溶見“任是無情”的寶釵露出一派委屈的模樣,輕輕攬住少女的肩頭,輕笑道:“好妹妹,姐夫就是要欺負你,一輩子都欺負你,妹妹可願意否?”
寶釵聞言,芳心不由的酥軟,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杏眸熠熠,聲音發著顫兒道:“姐夫,我願意。”
一輩子的承諾,這對於女兒家而言是多麼美妙的情話,以至於先前那股子委屈拋卻腦後,便是姐夫在如何欺負於她,她也甘之如飴。
何況究其根本,姐夫也並未欺負於她,那暢汗淋漓之感,令人久久難以忘懷,只是...過於羞恥罷了,
水溶聞言瞭然,指尖在少女的身前盪漾,閒聊的問道:“妹妹的金瓔珞怎麼沒帶著了?”
早先寶釵可是會帶著那刻著“不離不棄,芳齡永繼”的金色瓔珞,眼下倒是沒怎麼瞧見了。
寶釵聞言芳心微顫,也顧不上身前的異樣,抬著杏眸望向少年,輕聲問道:“讓人收了起來,姐夫是瞧著有什麼不妥嗎?”
那金色瓔珞原是配著“金玉良緣”,眼下人都是姐夫了,再佩戴著難免讓人多想了去,即便當初姐夫坦誠布公的,寶釵心裡還是有所顧慮,已然許久未曾佩戴。
水溶自是心有猜測,不過他也沒有拆穿少女的小心思,他明白寶釵本就是個人謂藏愚的性子,事事都做的妥帖周到,令人滿意,故而此等人云亦云的事兒,寶釵自然會避諱。
其實仔細想想,寶釵也沒有做錯什麼,只是過於小心翼翼了而已,這也與她的經歷有關。
沉吟一聲,水溶笑著說道:“就是瞧著妹妹配著金瓔珞挺好看的,有些可惜了。”
他並不在意什麼“金玉良緣”的倒灶事兒,只是覺著那金瓔珞珠寶晶瑩、黃金燦爛的,配著寶釵瑩潤的肌骨尤為亮眼。
寶釵見狀,心知少年並無他意,芳心舒緩幾分,倒不是她心中有鬼,只是不想讓少年郎多想了去,有時候想想,頗有些嗔怪薛姨媽多事,若是沒這一遭,哪來的煩心事兒。
不過寶釵也明白薛姨媽的一片苦心,倒也不好多說什麼。
眼下少年坦誠的話語,不由的寶釵心中感動,抿了抿粉唇,寶釵笑靨如花,輕聲道:“姐夫若是瞧著好看,妹妹便帶著。”
既是少年郎不甚在意,她又何必執著,白費了少年的一片赤誠之心。
水溶聞言瞭然,這是表明了心胸開闊,不將“金玉良緣”當回事兒,於是也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轉而問道:“姨媽她們接下來有何安